"是。"
女子踉踉蹌蹌想要起身,腿腳卻綿軟無力,一個不穩再次跪倒在地。
懷中嬰孩險些被甩出,被她用力抱緊,哭聲隨之更加劇烈。
獨孤衡娖將傘遞給她身側的男子,見其愣愣不敢抬頭,有些無奈,"拿著。"
"哦哦哦。"回過神的男子小心翼翼舉著傘。
眼見錦衣華服的太子,將媳婦懷中啼哭不止的嬰孩接過,在身側侍從的幫助下,裹入那件華麗無比的大氅之中,單手抱在懷中,重新接過雨傘。
望向愣住的四人,輕咳一聲,聲音微涼,沒什麼感情。
"你們二人是夫妻?"
剛剛撐傘的男子立即點頭,"是,我……小的跟她是夫妻,旁邊是父母雙親。"
獨孤衡娖點頭,"你扶著你夫人跟孤走吧。"
男子一喜,扶著腿腳發軟的女子站起身,望向仍舊跪在地上的雙親時,眼神有些遲疑。
"太子殿下,能不能讓小的母親扶著小的媳婦跟著您。"
獨孤衡娖走了幾步,見人沒有跟上回頭瞅了一眼,聞言淡淡點頭。
"跟上吧。"
男子一喜,將老娘從地上扶起,推著婆媳兩人朝前走。
"快跟上殿下,俺跟爹在這排隊。"
獨孤衡娖抱著啼哭不止的孩童,撐著傘大步朝城內走去。
尺硯掃了眼赤足走兩位女子,衝維持秩序的守衛招手。
"大人。"
"將這兩人送到知府前廳等著。"
"是。"
獨孤衡娖抱著稚子匆匆回到府邸,立即便命人傳隨行的醫者,將臉色不對勁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