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書問怎麼了,你跟我細細說,沒準我可以救他呢。"
尺素接過她手上的帕子,輕輕擦拭臉上的淚水。
"救不回來了,您給奴婢的藥,奴婢都用了。"
"原以為隻是腿沒了,腿沒了,奴婢可以養著他的。"
"可他不但腿沒了,還中了當年暮瑤皇室的秘毒,隻有暮瑤皇室嫡出血脈的心頭血為引子,方才能救他。"
幾番哽咽,這段話才斷斷續續說完,溫幼宜的眼中閃過一抹狠戾,用力回握住尺素的手。
"你該早跟我講的。"
尺素擦掉臉上的淚珠,將麵具重新戴好,"他不會這般活著的,一輩子癱在床上,他不會願意的。"
隨即在溫幼宜不解的視線中,拉起她的手,緩緩放在腹部。
"所以,奴婢強了他。"
溫幼宜愣在當場,"!!! "
"什麼?"
尺素深吸一口氣,"奴婢強了他。"
呆愣視線猛地落向手指所放位置,溫幼宜有些遲疑的詢問。
"你懷了他的子嗣?"
此言一出,連自己都不相信的搖頭,"這還不到一個月,你要不現在回京,再多來幾次。"
一旁一直未曾說話,凝眉思索的尺墨,忽然將視線落到尺素的肚子上。
"阿素姐姐你回京吧,我有一種藥能吊住書問的命,還能讓你如願。"
溫幼宜立即點頭,"對對對,你也知道尺墨的醫術,你回京多……"
有些說不出口,溫幼宜張張嘴又閉上,最後委婉的勸慰滿臉遲疑的尺素。
"多接觸接觸,他如今最想見到的肯定就是你。"
"況且你若是真的懷了,頭三個月最關鍵,這邊太危險了,回京穩妥些。"
尺素遲疑的看著小姐,"可您……"
溫幼宜安撫的拍著她的手,"我又不是真的閨閣女子,放心。"
尺墨見她麵色有鬆動,立即寫下一張藥方塞在她手中。
"我讓梨九,梨十跟你回去。"
尺素將藥方收好,遲疑一瞬,見兩人都看著她的肚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