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娘收回視線,繼續帶路,"你這毛病看起來挺嚴重的,不在家好生養著,怎的還出來。"
此話一出,周遭靜了一瞬,被攙扶的溫幼宜則紅了眼眶。
"家中遭難,母親臨終前讓我京中尋求庇護。"
菱娘腳步慢了些,跟幾人的距離逐漸拉近,眼中帶著試探之意。
"也是可憐,我夫家在京中還算厲害,不知你是要去哪家尋親?"
溫幼宜垂下頭,蒼白的麵色染上幾分紅霞,"是忻王側妃,她母親是我姨母。"
菱娘一屁股擠開梨一,挽住溫幼宜的手臂。"那豈不就是王太醫家?"
不動聲色躲開菱娘的靠近,溫幼宜偏過身子靠在尺墨懷中再次咳的臉色蒼白。
尺墨伸手將她整個人攬在懷中,歉意看著搓手的菱娘。
"是的,夫人知道?"
菱娘絞著帕子敷衍的點搖頭,"不太熟,我也好些年沒回京了。"話落指著前麵的院子道。
"到了,瑾姑娘暫且住在此處,我命人給你送藥盅過來。"
尺墨扶著溫幼宜附身,"多謝夫人。"
梨一拎著包裹跟在兩人身後,三人緩緩走入有棵大樹的院子。
菱娘站在原地看著三人背影,手上帕子緊緊絞在一處,"怎麼會這般像?她不是死了嗎?"
"先把消息遞給老爺。"
院子門緩緩關上,溫幼宜坐在主室的椅子上,手帕掩唇輕咳。
"尺墨,她是何人?晉城的糧倉為何在一處莊子內?"
尺墨將房門關好,倒出一粒藥丸遞給她。
"查到的消息沒有她的生平,十年前出現在這,之後便一直住在此處。"
看著小姐將藥丸吞下,立即解下水囊遞過去,望著小姐逐漸恢複的臉色,遲疑的望著她。
"她手裡的粉晶珠串,跟小姐珍藏起來的一樣。"
溫幼宜喝水的動作停住,偏頭看她。
尺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