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溫幼宜頭都不提的敷衍彎唇,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手中信件,小心翼翼撕開,撐開信封閉上一隻朝裡麵看。
看完驚訝的哦了一聲,迫不及待將信封中的東西倒了出來。
除了信之外,還有個用帕子包裹的東西掉在她腿上。
先將那東西放好,先打開信簡單過一遍。
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
尺墨有些好奇,探頭去看她腿上的東西。
"小姐。"
溫幼宜將信小心翼翼的疊好,重新塞回信封中。
對視後,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是二哥的信,他們到家了,有人再路上對他們動手,不過沒什麼大問題。"
尺墨點頭,指了指她腿上的東西。
溫幼宜立即將其打開,一隻精巧的海棠耳環出現在兩人視線中。
並不是當下時光的樣式,反而有幾分破敗之感,像是從沉年破爛中找出來的一般。
可溫幼宜兩人的臉色再看清後,立時沉了下去。
“是她的。"
尺墨立即點頭:"這是當年您與牧小公子,薑世子一同製作。
是她的生辰禮物,出事那日她帶的就是這副。"
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這副耳飾是她親手戴上去的。
溫幼宜冷笑,手指輕撫耳飾上不精致,工藝粗糙的海棠花。
這是她一點一點做出來東西,又怎會認錯。
當年找到她時,還以為是弄丟了。
如今看來…
二哥定是發現了什麼。
視線齊齊落在那封信上。
尺墨解下腰間香囊看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