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冷哼,掃向一直被打斷話的德陽,"德陽,皇上呢?"
德陽終於得到空隙,跪爬上前,伏在皇後腳下,高聲道,"回皇後娘娘的話,皇上喝的有些多,德順公公陪著去醒酒了。"
"你胡說。"伏在地上的張老夫人立即抬頭,"那你為何在此,你敢擅離職守,這可是要掉腦袋的死罪。"
張震真恨不得堵上母親的嘴,真是搞不懂,好好地宮宴,她到底在做什麼。
皇後聞言眯起眼上下打量她,這般攀扯皇上,難不成張家想將張妙蓮送進宮?
可看張震的樣子,好似並不知情。
德陽大驚,"老夫人慎言,奴才可是奉命皇上之命在此等候想要提前回宮的娘娘,從未擅離職守。"
隨即衝著皇後砰砰的磕頭,"皇後娘娘明鑒,奴才全都是按照皇上吩咐行事……"
皇後微微抬手,"德陽你起來吧,你在此候著的事,皇上同本宮提過,萱兒也知此事。"
大公主立即點頭,"委屈德陽公公了,明日本公主定會將此事一次不差的講給父皇,給你個交代。"
張震眼睛一黑險些暈過去,見母親還要張嘴,顧不得禮教,直接一個手批敲暈。
將人丟給跪在一旁的兒子,跪地磕頭請罪。
"皇後息怒。"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皇後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周遭議論之聲逐漸停息。
直到他將額頭磕紅,方才恍然般,"張將軍言重了,按理說這件事受委屈的是柔嘉,老夫人愛女心切,本宮本不應怪罪。"
隨即有些無奈的輕拍大公主的手,"隻是她隨意攀扯皇上,實在不該,想來是年歲較大,腦子也跟著不清明了。"
大公主應和,"日後還是少些進宮。"說著手指了指腦袋,言語之間有些無奈。
"若是犯病,一不小心衝撞到父皇母後可就大事不妙了。"
張震連連應是,保證回去就將老夫人關在府內,無事不準其在踏出房門。
事情已經解決,皇後轉身帶著眾人重新回到宴席。
畢竟是一年一次的國宴,各家隻要能動彈的男男女女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