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身份不暴露,那些人就不會想到用那兩樣東西威脅於人。"
望著獨孤衡娖擔憂的目光,朝他遞了個安撫的眼神,眼底浮起一抹笑意。
"沅諳已經前往南越,依照他的手段,想來用不了多久便能探入皇都。"
假寐的溫父瞬間睜眼,迫切的看向小女兒,"你見過沅諳了?"
"女兒同沅諳一直都有聯係。"溫幼宜起身給兩人斟茶,走到獨孤衡娖時,衝他微微點頭。
溫父將杯盞放在嘴邊,輕輕吹一口氣,慢慢將茶盞放在唇邊,小口啜飲,讓茶湯在口腔中自由流動,並不會理會兩人的小動作。
獨孤衡娖用手指沿著杯盞的邊緣劃過,享受瓷器的細膩質感和溫度,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冒著熱氣的茶。
"牧沅諳可信?"
溫幼宜放下茶壺坐回位置,"可信,他本該是我姐姐的夫婿。"
獨孤衡娖一頓,詫異的看著她,"我一直以為他心儀你。"
"他是心儀我這張與姐姐一般無二的臉。"悲痛在眼中閃過,抬手在眼角輕撫。
溫幼宜笑著衝他搖頭,想起什麼忽然起身衝太子拱手,"娖兒在北地建設如何?"
"一切安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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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拱殿,
獨孤翊一身常服坐在軟榻之上,望著眼前的棋局心不在焉,即便被皇上連吃數子也未曾發覺。
好不容易心情好些的皇上將手裡棋子一丟,伸長脖子去看對麵那張魂不守舍的俊臉。
即便是這樣,獨孤翊都沒有回神來,仍舊心不在焉的盯著手上的棋子。
皇上這下可好奇了,悄摸摸的收掉棋盤上對自己不利的棋子。
重新放下一顆白棋,輕咳一聲喜悅道,"朕贏了。"
驟然回神的獨孤翊下意識將手中棋子放入棋盒,"皇兄的棋藝越發精湛,子瑜……"
"子瑜,你怎麼了?"
見他連被偷了棋都不知道,皇上偷笑的嘴角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