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點頭,盯著他落在局上的白子。
"即是我慶佘子民,還身負絕技,又是未經世事的幼女,若是朕,朕也會保護起來,無論最後是不是天元皇室之人,最後都可為朕所用。"
"若能納入皇室,也許還會擁有一位身負絕技的皇子亦或者公主。"
"比起殺了她,還是護她平安長大於我們更有利。"
獨孤翊崇敬發的朝皇上舉杯,"皇兄英明,臣弟也是這個意思。"
皇上頗為驕傲的仰起下巴,"可這件事,你我兄弟二人都不知,可東平王與張家卻……"
背著他同幾國皇室達成協議,還真是小瞧了這個皇叔。
忽然想起之前京中發生蟲獸啃屍事件,臉色頃刻間變得難看至極。
"所以之前的啃食事件,極有可能是那小丫頭的親眷前來複仇,怪不得東平王當時變了臉色。"
想起那日東平王的心驚膽戰的樣子,他竟以為是屍體過於駭人才會這般。
現在看來,他是怕被報複。
可若當真是那小丫頭的親眷前來複仇,為何要等十年之久呢。
這裡麵定有其他隱情。
抬頭看向對麵下棋的胞弟,聲音溫和下來,甚至還帶上幾分諂媚之感,"子瑜啊。"
夾在指尖的白子吧嗒一聲落在棋盤之上,獨孤翊猛地冒出一身冷汗,甚至不願抬頭去看這位他素來最敬重的兄長。
仔細想想,他上次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態度跟他說話,好像還是他出征回來皇兄讓他去查母後的事。
完犢子,指定又是什麼吃力不討好,還得罪人的事。
想到這些立即起身毫不猶疑的朝外走去,"哥,溫幺幺還在等我,我過去看看。"
"站住,站住。"
皇上連鞋都沒穿,赤足站在地上,死命的拉著他的衣服,"不行不行,你不能回去。"
獨孤翊轉身去撕扯那被緊緊攥住的衣角,"您饒了我吧昂,費力不討好的事,找你看不上那幾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