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骨頭架子如今還跪在柚柚的腳下贖罪。
倒是沒想到,尺素竟然知道這東西的危害,還敢用在身上。
"你之前失蹤很久,是如何控製這毒的。"
尺素將衣袖放下,蓋住那條紅痕,聽到溫爍的問話微微俯身,"出發前,小姐給了我三個月的解藥。"
溫爍微微點頭,帶著她朝衛姨娘的院子走去。
另一邊,溫幼宜站在張妙蓮的闌珊閣前,聽著裡麵的動靜,耳尖不自覺泛紅,偏開視線看向一旁緊鎖的書房門。
手指輕抬,便有人上前將書房的門打開。
尺墨提著燈籠走在前麵引路,路上能看到三三兩兩倒地不起的婢子。
以及衣衫不整,昏倒在門口的嫩白男子。
溫幼宜平靜抬腳走過,恍若未見,麵不改色走入昏暗的書房。
書房內並未掌燈,除了尺墨手上的燈籠,再無其他亮光。
兩人站在門前,靜靜的看著擺滿畫像的書房,從袖中摸出火折子遞給身側的梨二。
"確保這些畫無一幸免。"
"是。"
屋內逐漸被火光包裹,溫幼宜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那整間書房逐漸被大火吞噬。
外麵傳來喧囂之聲,尺墨上前小聲提醒,"小姐,來人了。"
溫幼宜嗯了一聲,看著梨二出來,方才帶著心腹朝那間明亮的主室內走去。
尺墨站在門口,先一步推開房門。
房間內淫亂一片,梨一快步上前將兩人視線擋住,望著室內的模樣,頗為嫌棄的皺緊眉頭。
"齷齪至極,還不快進去清理乾淨。"
梨二嫌棄的擰著鼻子,帶著梨衛衝了進去。
尺墨跟在幾人身後,將混跡在男子中間的張妙蓮扶起,有些艱難的將衣服為其穿戴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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