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怯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身影,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溫幼宜幾人是一句都未曾聽清。
尺墨不禁皺眉,"兩位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要開始了,答不上來或者故意答錯,可是有懲罰的,兩位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張震眼珠子滴溜滴溜轉個不停,像是在謀算著什麼,見椅子上的女人不再說話,立即揚聲詢問。
"不知對麵是何人。"
尺墨看著把玩袖箭的小姐,低笑出聲,"張家張震以及張家老夫人,兩位應該對彼此十分熟悉。"
顫抖不已的老婆子一個激靈,立即衝著幾人大喊,"我不是老夫人,我隻是張家的婆子,隻是婆子。"
"你們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尺墨轉身朝她走去,在老婆子滿是希冀的目光中,手腕轉動寒光一閃,尖叫聲再次響起,就連本不該聽見的張震都顫了下身子。
"你們做了什麼?"
站在他身邊的梨衛笑了笑,"哦,應該是沒說實話吧,比如她不承認她是您母親。"
張震乾笑兩聲,試圖跟他套近乎,"對麵真的是我母親?你們總要同我證明一二吧。"
梨衛意味深長的衝他笑著,卻不再說話。
張震被笑的毛骨悚然,不再看他,伸長脖子想穿透黑暗,看清椅子上女子的麵容。
隻要讓他看清,等出去定要滅她滿門。
溫幼宜才不理會這兩人在想些什麼,她隻想儘快問出下落,儘快將兩人處置。
也不知張家那老夫人躲到何處去了,絕不能讓她落入皇室之人手中。
尺墨毫無感情的聲音將她喚醒,此刻兩人已經進行第一次搶答,還存在幾分良心的張震將這次機會讓給所謂的母親。
就在他以為可以這般糊弄過去,亦或者故意曲解答案蒙混時。
冰涼的匕首穿透他的手腕,在他驚恐的視線中,將手筋挑出,當著他的麵一點點磨斷。
這番遭遇直接讓他之前的計劃破滅,僅存的良知隨著喪失一隻手而消耗殆儘。
在兩人都接受過一輪懲罰後,所謂的情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