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心中的微涼指尖明顯顫了一下,站在身前的小姑娘上前一步,鬆開他的手環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口。
"彆聽他瞎說,我很喜歡。"
胸口被輕輕磨蹭,獨孤翊隻覺些劇烈跳動的心臟好似停了一瞬,眼瞳逐漸變得溫柔,俯身再次將人抱個滿懷,輕輕在她的脖頸磨蹭。
"若是不喜歡,要直接跟我說知道嗎?"
悶悶的聲音從胸前傳到耳中,軟軟的,像是羽毛輕輕在心口掃過,卻又沉的可怕,好似比他之前藏在心中的所有事都要重。
手掌落在她的後脊,上下輕輕拂動,埋在頸窩間的腦袋輕輕偏過,唇瓣輕輕落在上麵。
懷中人不太舒服的動了動脖子,低低的嚶嚀出聲,冰涼的指尖在他腰間輕輕拍了拍。
"子瑜,我有點堅持不住了,藥浴準備好了嗎?"
清醒的神智逐漸被炙熱所取代,身子被鬆開的溫幼宜抬手捂住胸口,凝眉看向紗幔後的貼身婢子。
"阿墨。"
正在給尺素檢查身體的尺墨迅速掀開紗幔走到她的身側,抬手摸上她的額頭。
"這麼燙?"
獨孤翊握住胸前的手,朝尺墨遞去,"她的手特彆涼。"
尺墨馬上去接她的手,隨即驚呼出聲,"怎麼跟冰塊似的,阿素姐姐,快去瞧瞧鄉書的藥浴準備好了嗎?"
"好。"
尺素剛將外衫穿好,聞言護著肚子衝到玉池旁,扯起一旁正在核對藥量的封廿七。
"鄉書,小姐堅持不住了,藥浴如何?"
封廿七拍開她的手,看了眼她的肚子,"你注意著點,這胎才剛坐穩。"
尺素閉眼抿唇,深吸一口氣。
很好。
憋不住。
猛地攥住他衣領,將人扯到眼前,"老娘問你藥浴好了嗎?"
封廿七哎呦了一聲,下意識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