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錦書搖頭,"是書問不想活了。"
尺墨沒在搭話,隻是仰頭看著晴朗的夜空,眼角有一瞬的濕潤,被她飛快用袖子擦去。
"那他就舍得阿素,舍得孩子嗎?"
錦書沒有錯過的她眼中的淚水,掏出帕子遞給她,卻在遞出時又收了回來,眼底的深意有些難懂。
"阿素如今是自由身了,她的生活王爺會負責到底。"
尺墨扯了扯嘴角,"我家小姐也會負責的。"
銀鈴聲在院中響起,尺墨迅速起身,朝著主室跑去,按照規矩叩門後,帶著一眾侍候的婢子走了進去。
主室中熏了梨香,雖然眼下味道有些怪異,但能在王府侍候的,哪一個不是人精,將東西放下後,有序從屋中退去。
尺墨在眾人退出後上前一步俯身,"啟稟王爺,錦書大人來了,眼下正等在外麵。"
床幔之中傳來細碎的聲音,很快一道身影便從中走了出來,扯過放在一旁的外衣,披在身上,偏頭看著從床中探出的腦袋,柔柔一笑。
"你早些休息。"
走到尺墨身側時候,聲音變冷了下來,掃了她一眼,快步朝外走去,"你去侍候王妃。"
"是。"尺墨俯身,恭送他從屋中走出去。
他剛一走,滿臉緋紅的溫幼宜便探出腦袋,"阿墨,怎麼了?"
尺墨上前兩步,捧著溫熱的帕子給她擦臉,"張娘娘病逝。"
疲乏困倦的溫幼宜瞬間精神,驚訝的掩住口鼻,"她身子一向康健,怎會突然暴斃?"
尺墨拿出外衫給她披好,扶著她走入早就準備好的浴桶的房間。
溫幼宜趴在浴桶的邊緣,用過藥後便開始昏昏欲睡,聲音也跟著懶散下來,"阿墨,我這兩日不想進宮,又沒有什麼法子,讓我避開。"
尺墨看了眼她垂在桶邊的手腕,"忽然病了的話,也太過刻意,您成婚不足半月,就算真的懷了,也探不出來。"
"而且您有些太頻繁了。"
說到這,兩人的臉都紅了起來,昏昏欲睡的溫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