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準備東西的尺墨臉一黑,呸呸呸兩聲,快步上前輕拍桌麵,"小……王妃不許胡言,多不吉利,您的腿等下進宮前,奴婢給你紮兩針,保證萬無一失。"
溫幼宜跟著拍了拍桌子,輕輕呸了兩聲,"我在慈寧宮碰到腿的消息,估計已經傳開了,眼下安然無恙的出現,總是說不過去的。"
尺墨雖然知道是這個理,但聽到她說這話,還是下意識覺得心裡不舒服,"奴婢知道的,就是覺得您說這些話不好。"
"好啦,以後不會啦,我的小墨墨不要不高興啦。"溫幼宜笑著握住她的手,拉著她朝自己靠近,看著她微微撅起的嘴巴,眼中儘是溫柔。
尺墨癟著嘴蹲下給她圓謊,銀針落下的瞬間,細細密密的痛感便席卷而來,不受控製的悶哼出聲,臉色蒼白更甚。
"不是,這麼疼的嗎?"
"主要是小姐記性不好,不疼點的話,怕您忘了。"尺墨頭也不抬的解釋。
痛苦不已的溫幼宜,"……"
溫幼宜被扶上馬車的時候,還是對衛姨娘的傷勢擔心不已,特意將自己院子裡幾個早年培養的婢子送了過去,
又給管家遞了話,讓他暗中將溫家在京城的女醫者秘密接進府中,也幸好是姨娘如今還是妾室的身份,明日不需要她入宮。
皇宮的經幡掛的很快,溫幼宜的馬車停在宮門前時,守在門口的侍衛腰間已經係上白綢,
門口之前未曾撤下的大紅喜綢也已經換成白色,宮門前除了她的馬車,還有幾家馬車等在門前。
見到她的馬車,紛紛從車上下來同她行禮問安。
"見過王妃娘娘。"
溫幼宜被尺墨扶著走下馬車,望著湊上來的眾人,露出一抹勉強的笑意。"都起來吧,宮裡還沒有消息傳出嗎?"
為首的是皇室宗親的兒媳,聞言微微搖頭,"我等到了此處,就給皇後娘娘遞了話,隻是娘娘太忙了,隻怕一時也顧不到。"
溫幼宜點頭,"母後毒發身亡,皇嫂怕是分身乏術,本宮有翊王的令牌,不若諸位隨本宮先進去。"
"如此便勞煩王妃帶我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