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太師輕拍他的臉,“好,阿淮取字安,那你便取字鶴,幼鶴。如何?”
牧沅諳靠著座位,頭後仰,搭在天師的腿上,喃喃道:“幼鶴。”
“阿爹,我也有字了。”
“是,我們幼鶴也有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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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慢慢升起了一抹淡淡的紅,夜幕漸漸消逝。
翊王府天還未亮便忙碌起來,尺墨穿著一身勁爽騎裝,腰係軟鞭,腳踩祥紋長靴。
墨發高高豎起,身後的披風隨著她的走動搖擺,看起來極為英氣。
“管家呢,怎麼還沒過來?”
“回尺墨姐姐的話,管家跟德善公公都在前院還沒過來。”跟在尺墨身邊的丫鬟小跑跟著。
時不時羨慕又擔憂的看向尺墨。
欲言又止。
尺墨忙的腳不沾地, 要不是她的目光實在是太炙熱,她怕是都不想理會。
“怎麼了?”
“尺墨姐姐,你跟小姐還有尺素姐姐一定要平安回來,我們幾個陪嫁的,連夜做了些耐放的吃食,已經按照你們的習慣包好,放在你們的隨身包裹中了。”
小丫鬟跟個鸚鵡似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尺墨好笑的點她的腦袋,“你在府裡看好尺素的孩子知道嗎?”
“知道知道。”小丫鬟舉著手表示知道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膳廳,一身素衣的溫幼宜坐在桌前慢條斯理的吃飯。
梨一與尺素站在一旁,一人侍候她用膳,一人俯身小聲說著什麼。
“見過王妃,行囊已經收拾好,王爺已經前往大營收整隊伍。”
溫幼宜將筷子,接過茶盞漱口,用帕子掩住,吐進唾盂中。
用帕子輕輕擦拭嘴角。
抬眸看向跟在尺墨身邊的小丫鬟。
“青桃,你是我的陪嫁婢子,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