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這會,莫名地,總有種山雨初霽,撥開雲霧見天日,久旱逢甘霖的感覺。
或許是釋懷。
感情這種事情是最理不清理還亂的。
更強求不得。
她輕輕搖頭,沒去看聞祁的眼睛,淡淡笑道,“時間過得真快,易少去意大利也快有一年了吧,你們也挺久沒見的了,我就不去打擾了。”
易栩去年在意大利那邊簽了個項目單子,這一年裡都在那邊跟進。
聞祁睨著她那張恬淡素淨的臉,抿抿唇,以為她是怕人多,不想費神交集,便解釋了一句,“就我們三個,沒有彆人。”
易栩是個愛玩愛鬨的性子,向來放蕩不羈,身邊的狐朋狗友很多。
被圈子裡起了個‘夜場王子’的外號。
他設的酒局大多有不少圈內公子哥和名媛小姐。
聞祁和他關係最好,但他喜靜,也不太喜歡這種圈子,偶爾會現身坐一會,喝一兩杯酒,有時候易栩隻約那幾個特彆熟的兄弟,他就會帶著季弦一塊去。
他這一年沒在京市,好像連帶圈子裡的氣氛都淡了不少。
和他們關係還算不錯的另外幾個公子哥倒是經常約聞祁,但聞祁是個事業狂,叫十次有九次忙,還有一次是和他們簡單吃個飯,不去娛樂場所那些。
“明天是晚晚的生日,我答應陪她一塊過的。”
這是她隨口找了個借口。
其實施晚的生日在年底。
他點點頭,
喚聲道,“替我向她帶聲生日快樂。”
聞祁向一直尊重她的私人空間,不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私底下,他都將斯文紳士做到了極致。
給足她尊重和體麵。
除了不愛她,其他方麵他做得都挺到位的。
他們在一起四年,施晚也正兒八經的見過聞祁三次的樣子,一次是他們剛開始在一起時,聞祁請她吃飯,第二次是三年前除夕,她和施晚一塊吃了午飯,聞祁下午來接她去老宅吃年夜飯,第三次是去年季弦生日聚餐上。
施晚都說,拋開戀愛對象來說,聞祁這人正派,習性完全不像京圈公子哥那般惡劣,但也是另外一個極端。
太板正。
可能聞家自小給他立的規矩不少,總是循規蹈矩的,從沒想過要出格破戒什麼的。
以至於談戀愛也是遵循他自認為是戀愛的程序發展。
隔天上午,季弦坐著聞祁的順風車到了施晚所住的小區門口,手裡還拎著一份禮物和蛋糕。
禮物是順手從衣帽間的首飾箱裡挑選的一支名表。
蛋糕是早上趙姨做的,不算大,但勝在精致,說是聞祁吩咐的。
他在這些瑣事上倒十分體貼。
施晚看著這兩樣東西時,都有些懵,“你這是乾嘛?”
“給你過生。”季弦將東西塞她手上,自顧自走進屋裡。
施晚自我懷疑的眨巴了下眼睛,“今天是我生日嗎?”
她這個當事人怎麼不知道?
還是說這幾天熬夜熬傻了,都把日子熬糊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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