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什麼感覺來著?
打擊,沉痛,難受,苦澀……
都有。
那會他再一次見識到了季弦的決絕,那麼溫柔沉靜的人,做起事情來,從來不留餘地。
他身邊的人,除了阮箏和隋宜有季弦的外,另外就是易栩,以及總裁辦的人。
後來,他在一個又一個巧妙話語裡得知,這所有人裡,季弦隻刪了他。
連易栩都還在她好友列表裡躺屍。
聞祁的心在那刻僵住,他看不懂,也不理解,季弦是特彆討厭他,才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還是想徹底一刀兩斷,不再來往。
他們之間的分手原因其實一直是模糊的。
他定義不清,為何季弦好好的要辭職和分手。
至於為什麼沒去追問,他向來秉持的是君子之道,從季弦那堅決又冷靜肯定的態度裡,他就知道,季弦在某些地方和他很相似。
例如,決定好的事情,那定是經過深思熟慮,很難再改的。
所以,即便問了,也不會改變什麼。
還不如就這樣糊塗著。
“聊過,聊的次數不多。”季弦說,“上回聽她說鋼板取了,現在能下地走路嗎?”
聞祁回,“拄著拐杖能走一會,她腳趾骨恢複得一般般,不是很理想,現在還是以輪椅為主
。”
季弦抿唇。
照這個樣子,阮箏重返舞台的幾率十分渺茫了。
腳趾骨看似不起眼,卻對於舞者來說,至關重要。
和阮箏上回聊天是在秋天,大概兩三個月前的樣子,隔著屏幕,光從那些文字上她就能感覺到,阮箏的情緒並不是特彆高漲。
安靜的這幾十秒裡,聞祁再次將目光落在她的側顏上。
此時她緊蹙著眉,連唇線都向下扯了扯。
他岔開話題,“在莫斯科還習慣嗎?這邊的飲食和生活作息時間。”
聞言,季弦暫時撇開了心裡的憂慮,平靜自如的和他聊天,“也還好,因為之前來過,並沒什麼不習慣的。”
聞祁一愣。
腦海裡的記憶忽然穿回五年前那個元旦,他們那次也是來俄羅斯出差,待了六天。
思緒飄了一會,記憶那張仰望煙花的容顏與麵前的人相融合。
“伯父伯母身體怎麼樣?”
“挺好。”
兩個字,再次終結了話題。
季弦動了動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乾脆閉上嘴巴,望向車窗外,任由那份尷尬蔓延至車廂各個角落。
聞祁放在腿上的手指輕輕敲打了兩下,隨後開口說起了他們此次和俄方合作的要點。
季弦微怔,差點以為自己還是他秘書,張口就要說自己的看法來著。
肌肉記憶,確實是一個很恐怖的地方。
但令她更不明白的是,聞祁為什麼忽然和她說起這個?
她認真想了想,試圖理解他的腦回路,抿唇道,“聞總放心,關於兩方合作的一些術語和用詞,我之前已經反複研究和標記過,對你們後續的各種會議和巡查都不會造成影響,也不會出錯的。”
寶們,替聞總尷尬不?他是貨真價實的木頭啊
(本章完)
39288967。。
槿郗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筆趣789】?xiaoshubao.net,下次我更新您才方便繼續閱讀哦,期待精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