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搖頭,“沒有。晚上我要去大學老師家,已經說好了。”
“我中午有個飯局……”
“嗯。”季弦淺笑,“那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聞祁沉默的跟著她來到停車場,看她上了車,然後望著車子離去的方向愣了半晌,才邁著略顯沉重的步子回了公司。
心裡莫名有種患得患失的惆悵感。
他不知道和季弦目前的關係算什麼,很模糊,似親若遠的。
包括季弦的態度,讓他感到迷茫。
季弦的午餐是靠外賣解決的。
翻了一圈冰箱,除了麵條,什麼吃的都沒有,她偏又不想吃麵條。
季恒的視頻申請就是在這時候打來的。
看她在吃飯,姐弟倆還寒暄了一陣,季恒才說起正事,“昨天我一收到你的消息就去打探了,上午才了解清楚。”
“尤浩遠被抓了,公司現在也瀕臨破產,員工從13號那天開始就集體罷工了,說是兩個月沒發工資了。”
尤浩遠,焦雁現在的丈夫。
季弦吃飯的動作一停,“知道是犯的什麼事嗎?”
視頻那頭的季恒喝了口水,笑道,“尤浩遠11號被抓的,說是公司偷稅漏稅,還惡意轉移財產,數額好像高達一千多萬。”
“現在公司罰補的是上交了,但一兩百個員工的工資還欠著呢,少說也要幾百萬,但他們家現在欠好幾家銀行的錢,數額也不小,就他們家現在住的那棟價值六七百萬的彆墅,好像也抵押了,焦雁帶著她女兒尤蕭瀟已經從彆墅搬出來了。”
“她現在想起你來了,估摸是知道你現在條件不錯,想找你當冤大頭,給他家填補這個大窟窿。姐,你千萬彆搭理她,他們家就是個無底洞,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
家裡破產了,老公被抓了,身負巨債了,就想起自己還有這麼個女兒了。
要不要臉啊?!
不說年前在商場那一麵沒認出季弦了,後麵季弦那番話也算是把關係點明了,二十多天都沒去找過她。
而是現在家裡忽然出事了,才來找她,第一句話就是賣慘,推卸責任。
真當季弦是好忽悠的。
“你看我像是怨種嗎?”季弦好笑問,“我也不是聖母,沒有普度眾生的能力。”
彆說幫她了。
她沒讓季恒買兩幅鞭炮放焦雁家門口放就不錯了。
所以說啊!
人都是有報應的。
掛了季恒的電話後,季弦眯了個午覺,又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依舊是灤迎市的顯示地。
她隻掃了一眼,很乾脆的把電話掛了。
很快,這個號碼發來一條消息:阿寧,媽媽知道你恨我,媽媽當年是真的有苦衷的,不是故意不要你的。媽媽現在遇到了難處,急需要用錢,就算媽媽求你好了,你幫幫媽媽好嗎?
季弦被她這條短信給氣笑了。
苦衷?
有什麼苦衷能讓她在她爸爸還在世時就出軌給彆人當小三?
她爸爸意外去世後,她更是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季家,奔赴彆的男人的懷抱,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不要,後麵更是回都不回來看一眼。
好一個苦衷。
她深吸一口氣,作勢想無視拉黑,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眯起眼,冷著臉回了四個字:銀行賬號。
39288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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