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甘心的抬手指著他,狠狠警告道,“你敢對我動手,你死定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等著。”
聞祁輕飄飄的溢出三個冰冷至極的音節,陰戾的眼神裡帶了一絲輕蔑,“我也很好奇,你們鄭氏能讓我怎麼個不好過法。替我和你爸問聲好,今天這賬我聞家記下了。”
聞、聞家?
哪個聞家?
這兩個字足以讓鄭飛霖變得清澈了起來,甚至還流露出幾分愚蠢。
聞這個姓氏並不多見。
尤其是在京圈裡,姓聞的隻有一家。
他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都變得不寒而栗了起來,像是被人兜頭潑了盆放足冰塊的涼水。
這一腳,好像踢到鋼板了。
聞祁摟著季弦上了車,車裡的暖氣沒關,開得很足,季弦隻覺得原本凍僵了的血液開始開始慢慢流動起來了。
聞祁上了車後,抓著她凍得有些僵硬的手,輕輕揉搓著,想要摩擦出熱度給她驅寒。
他緊緊皺著眉頭,自責說,“怪我,沒早點來,讓你在外邊吹了那麼久的冷風。”
還讓她差點被鄭家那個小癟三給欺負了。
季弦覺得心裡暖洋洋的,搖搖頭,“已經好多了。”
要不是為了迎合那酒會的氣氛,她絕對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車燈昏黃,傾瀉下來的光柔和溫暖,聞祁這才開始認真端倪起她今天的裝扮。
黑裙紅唇,豔麗又耀眼。
長長的睫毛微卷,眼底凝著淡淡的清冷和嬌弱,天鵝頸弧線優美,鎖骨上懸著一條精致小巧的白玫瑰項鏈。
他目光一定,喉結不自覺滾動,揉搓她手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季弦的長相屬於清秀淡顏係,加上她平時溫和的軟性子,遠看像裝在一支很漂亮的杯子裡的白開水,可隻要拿起輕輕搖晃,她能變幻出各種顏色來。
嬌而不豔,媚而不俗。
他不自然的輕咳了聲,“鄭家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季弦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就聽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剛剛他的手碰到你了,這會,他應該要去醫院接骨了。”
季弦眼底閃過一絲意外。
說實話,見過聞祁在商業上的雷霆手段,但平日裡的他太過清冷,又謙和有禮,事事講究規矩。
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狠絕失控。
她唇角微漾,眼底流露出幾分微醺下的迷離,聲線柔和好聽,“你來了就好。”
聞祁在靠近她時,就聞到酒味了,原來隻當是她在酒會沾上的氣味。
現在看來,她應該也是喝了的。
“晚上吃東西了嗎?空腹喝酒對胃不好。”
季弦頭靠在椅背上,眸光流轉,添了幾分靈氣,語氣更像是在撒嬌,“沒有。有點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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