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故行一頓,抬眸深深看她,眼底氤氳著一種很淡又讓人看不太懂的情緒,但很快就被他掩去了。
舒棠看不懂。
也看不懂他這個人。
但她明白,他是個聰明人,心裡對她肯定有了一些猜疑。
兩人對視著,僵持了半分鐘左右,蕭故行表情一鬆,笑了笑,“你覺得呢?”
她覺得?
想來是不好
靠坐在椅子上的慕嘉睜開了眼睛,她看到了擋在她身前的身影,看到了滿屋子的人,記憶回籠,她癱在椅子上看向鹿凝。
“竟是出手如此狠辣,拿命來!”另一人繼續上前進攻,直接擊向了楚霄的胸口。
可是,眼前的芷兮,永遠不會說同樣的話,即便是由他來求她,她也隻是如此輕描淡寫地,以一句‘你醉了’,便打發拒絕了他。“我比誰,都要活得清醒。”他說道。卻再也不提什麼,隻是一味低頭喝酒買醉。
四大學院的長老與高層似乎已經習慣了天元學院的這種態度,沒有說話,各自帶著人離開了。
腳步停止,他們到達了目的地——一家如同皇宮般金碧輝煌的巨型地下賭場,荊棘玫瑰的家紋在眼前赫然出現。
他在那間黑漆木門的店鋪內待了整整一天,終於在對麵那棺材鋪老板關門停業的時候,推門走進了棺材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