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什麼大事,楊兆和正要開口答應時,陳陌刀先開口說話了。
“雲溪,你不用參加宗門大比,教訓方星宇交給你楊師兄處理就好,你要專心修煉。”陳陌刀懶懶說道,神色裡帶著一絲不悅。
雲溪在開口之前,已經反複推測陳陌刀可能會說什麼,並且想好不同的回答,現在一聽他這樣說,立刻暗中運轉靈力撕破經脈,讓小刀割肉一樣的劇痛傳進大腦裡。
靠,真疼……
少女蹙起眉頭,清麗無瑕的麵孔上,露出了難過傷心的神色,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差一點就要流下。
“我雖然境界飛快,但確實對劍法和術法、符咒一竅不通,師父是不是覺得我沒用?連一個練氣期的方星宇都打不過,所以才不讓我參加宗門大比?”雲溪紅著眼睛質問道。
陳陌刀:“……”
修真之人一個境界的差距便是天差地彆,他倒也不至於認為已經築基的雲溪,沒用到連個練氣都打不過。
但他這麼多年培養雲溪,又不是真心想要培養一個弟子,而是預備著將來到爐鼎使用的!
像她這種極陰體質的女修,自身的修為越高,將來得到她元陰的修士,得到的修為反饋也就越多。
陳陌刀已經卡在合體期兩百年,一直突破不了大乘期,雲溪是他難得的好機緣,為了達到十層十突破的把握,他打算一直把她培養到煉虛期的高境界,然後再翻臉搶奪元陰。
在這種前提下,雲溪自然是越廢物越好,除了修為之外,什麼劍術法術和符咒都不必學,免得將來出意外。
披了這麼多年慈愛師父的皮,陳陌刀習慣成自然,下意識的緩和聲音,說道:“師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不想你在道途上分心……”
在撕破經脈的劇痛下,假·白蓮花·雲溪的眼淚說流就流。
似乎感覺自尊心受創,少女蒼白著一張臉,眼淚掉落如同滾動的珍珠,低聲說道:“您這麼多年如此愛護我,我卻一點忙也幫不上師父您,實在愧疚難安。”
“您就給我一個孝敬您的機會吧,不然我當真會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陳陌刀:“……”
罷了罷了,不過是練熟一些玄劍派弟子都會的基礎劍法和術法,對於他這種境界來說毫無作用,這雲溪即便是學了,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你想參加宗門大比就參加吧,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陳陌刀擺手說道。
說哭就哭的白蓮花這才慢慢止住眼淚露出笑容,說道:“多謝師父,我一定不辜負您老人家的栽培教導。”
陳陌刀接著又過問了其他幾個弟子的修煉進度,指點了一些他們遇上的困難,接著讓眾人離開。
離宗門大比還有一個月,去執事堂給自己報了名,雲溪和楊兆和約定好第二天萬蒼穀一起練劍,接著和他道彆,禦劍回到了那個栽種了櫻花的庭院休息。
萬蒼穀是玄劍派專門開辟出來給弟子實戰的場所,是一片極其廣闊的蒼翠密林,把幾座小靈脈和山峰山穀都包裹在內,常年有瘴霧繚繞,裡麵還生活了不少危險的妖獸。
劍修的殺傷力都很高,打起架來波及的範圍也非常廣,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