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克勞迪的目光落在他那張傷痕累累的臉上,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看到了久違的綠洲,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刀疤,是男人的勳章,是歲月留下的印記,也是力量的象征。初見之時,她便對這張飽經風霜的臉龐頗有好感,而此刻,這股好感竟化作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如同沙漠中的烈火,熊熊燃燒,無法熄滅。
是他的傷疤,點燃了她心中的火焰,讓她想要靠近他,想要了解他,想要擁有他。
常年在外漂泊,克勞迪早已習慣隨心所欲,任何想要的東西,都會毫不猶豫地收入囊中。這便是長壽種族的通病,漫長的生命,往往伴隨著無儘的空虛和無聊,一旦遇到感興趣的東西,便會產生近乎偏執的占有欲。
然而,對一個男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情感,這還是第一次。或許,正是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她像對待戰利品一般,將老金“騙”到了這裡。
克勞迪的手指,如同沙漠中的藤蔓,輕輕撫摸著老金臉上的每一道疤痕,眼中閃爍著光芒,仿佛那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那個……克勞迪……能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事實上,老金根本沒有意識到克勞迪正在撫摸他。他的感官和意識都變得遲鈍無比,就好像掉進酒缸裡,被酒精徹底淹沒了一般。
他隻覺得臉上癢癢的,就像是被夏日的蚊蟲叮咬,想要伸手去撓,卻又無力抬起手臂,隻能默默忍受著這瘙癢的折磨。
“唉,真麻煩,癢死了,又不能撓……”
老金口中的“蚊子”,其實是克勞迪那頭淡紫色的長發。即使在昏暗的房間裡,那頭秀發依然散發著如同紫水晶般迷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