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急著說話,差點被飯團噎到,連連拍著自己的胸口。
“啊,不奇怪,不奇怪。”沐春說道。
劉田田抽了一張紙巾塞給沐春,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沐醫生你也是體麵人,吃東西怎麼這麼難看。”
上次高校聯演的時候,楚思思已經見識了沐春吃飯時候戲劇化的誇張動作,在沐春說來還是某種欣快感的滿足,和秦校長的【露~癖】有些許類似,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報告要不要看啊,你電腦都還沒開,怎麼了?自暴自棄了?覺得年底了不會有什麼病人了嗎?”
劉田田把報告那種手中揮了揮,對著沐春調侃道。
沐春隻能連連點頭,“是啊,沒有獎金的日子早飯都吃不起了,我真是太難了,一頓火鍋吃掉315塊錢,沒有人報銷的,這可是我兩周的夥食費啊,真的是太難了,我不想做身心科醫生了。”
剛說完這句話,沐春忽然感到胸口一陣煩悶。
於是隻能在心裡和自己說,“好啦,好啦,知道啦,我會好好治病救人的。”
“所以,沐醫生好像這次猜對了。”劉田田一本正經地讀者手上的檢查報告。
“是蔣濤和她女兒劉墨的甲狀腺功能報告嗎?”
沐春一邊把紙巾扔進乾垃圾桶,一邊問道。
“好像是蔣濤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劉墨就~~~~~你看看吧。”劉田田把報告給了沐春。
沐春看完以後,眨了幾下眼睛,“果然啊,這個檢查晚了幾天真是太不應該了。”
“誒?老師是在自責嗎?”楚思思問道。
她剛從白大褂口袋裡拿出小本本,想要問沐春幾個問題。最近身心科說熱鬨自然是比不過外科之類的,但是身心科的門診量也還是每天有一兩個病人啊,對楚思思而言,要弄清楚這幾個病人的治療情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主要是跨行如隔山,法律專業轉到身心科專業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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