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我講完了。”
說完,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本子,在上麵不知道寫下了幾個什麼字,然後,沐把小本子放進口袋裡,轉就準備離開了。
“等一下,你先把話說清楚啊,到底人去哪了,為什麼這好像在你的意料之中一樣。”方明這麼一問,張亥和劉一明也覺得不對勁,沐實在看上去太淡定了。
“嗯,我大概猜到了一些事,走進房間之後,才確定那些事大概是正確的,所以我就不是很擔心了。”
沐從容地回答。
“能和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畢竟兩位警察加上兩位救護中心的同事,再加上兩位醫生,如果就這麼白白瞎折騰也實在是說不過去吧,總該有個解釋吧。”這種時候還隻有張亥沉得住氣。
“嗯,你們有沒有在房間裡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沐問道。
“奇怪的事?”眾人又看了一遍這不足五十平米的一室一廳,一老舊木頭桌椅,桌布倒是很好看,桌子上還有新鮮的淡橘色桔梗和一盆鬱鬱蔥蔥尚未開花的水仙。
桔梗很新鮮,看上去像是新買來放在透明花盆裡的。
淺藍色碎花桌布也是乾乾淨淨,再要描述這個客廳的話~~~客廳裡似乎還有一些男人的東西,一雙明顯不是女孩子穿的運動鞋,還有一個全集手,和客廳的整潔以及女化不同的是,鞋子和拳擊手散亂的擺放在茶幾和沙發旁邊。
張亥朝茶幾望去,驚覺的發現,茶幾下的淺藍色桌墊上有幾滴深紫色的印子。
張亥獨自走過去查看了一下,以他的經驗來判斷,斑斑點點、大大小小、斷斷續續的印子應該是血漬。
是誰的血漬呢?一樁救人的事要是莫名變成了一件牽扯傷害**件的話就麻煩了。
總之,張亥先把這些痕跡拍了照片,記錄在了本子上。
記錄完後站起,重新又走回到沐麵前。
“有血漬,這件事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複雜。”張亥輕聲對劉一明說道。
“我不是來破案的,沐,我是醫生,我是來救人的,要是沒人需要幫助我就先走了。”方明有些不耐煩。
周明那邊他還想要再給護士打電話問問況,花園橋那邊也還有很多病人等著,雖然沈子封很可靠,但要是到了中午方明還不能趕回去,沈子封就沒有辦法吃午飯了。
新年伊始,社區醫院中午不間斷門診已經開始正式執行,沈子封本來就很瘦,動不動就不好好吃飯,這樣下去可不行,做醫生的,自己沒有良好的體素養是沒有辦法照顧好病人的。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一並說出來,我們早早收工回醫院。”
外科主任對上心科主任,後者自然是最好趕緊老實交代。
“那就先從房間裡說起,第一:沒有酒味。”
沐一說,眾人才意識到,真的沒有酒味,一點點酒味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