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室的門開著。
陳旭一眼看到了坐在那裡拿著本書一臉困意的許大茂。
似乎聽到有人過來,許大茂抬起頭,看到陳旭頓時眼前一亮。
“陳旭,你忙完了?”
陳旭微微點頭,將上午的事隨便說了幾句,許大茂現在閒得蛋疼,而且,現在廠裡管的嚴,他也不好到處轉悠。
陳旭的到來讓他多少有些欣慰,總算來了個能說話的。
陳旭掃視了一眼放映室,房間還挺大,裝個幾十號人估計沒什麼問題,畢竟這裡是領導偶爾來看電影的地方,氣派些也能理解。
許大茂隨手將手上的書一扔,其實他對書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要不是實在無聊,他也不會從犄角旮旯裡翻出本書出來。
陳旭隨意掃了一眼書麵,書麵上五個大字。
怎麼打飛機。
陳旭一臉懵逼,他對這書有印象,好像還是前世在網上看到的,介紹的是如何使用輕武器擊落戰機的方法要訣。
隻是,陳旭記得這本書應該是1965年才出版,為毛現在他就看到了。
想不出個所以然的陳旭隻能歸功於兩個世界可能存在一些差異,但也不難理解,即便有相同的曆史背景,但一些小事上有差異也是正常的。
陳旭想起了洪荒小說中的那句名言。
大勢不可改,小勢可逆。
“來來,我給你說說軋鋼廠現在的情況。”
許大茂一臉熱情,讓他一個人待在這裡,簡直是折磨他,現在陳旭到來,就算沒話找話他也得說幾句。
陳旭有些後悔來放映室了,都說一個女人是一百隻鴨子,許大茂這貨跟女人也沒多少區彆,嗶嗶個沒完,說得還是各種小道消息,真實性基本為零。
不是誰與誰有一腿就是誰誰誰掉茅坑。
問題是,許大茂說的這些人他一個不認識,終於,許大茂說起了一個他認識的人。
易中海。
許大茂對易中海怨氣頗深,每次他挨傻柱揍的時候,易中海這老東西不管不問,等揍完了就出來各打五十大板,那點小心思以許大茂的腦瓜子如何看不出來。
但即便如此,許大茂也沒轍,易中海不但是軋鋼廠的七級鉗工,還是四合院裡的一大爺,他老爹在四合院的時候還好,現在就剩他一人,如何會是易中海加傻柱的對手。
陳旭都能在許大茂提到易中海的時候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子幽怨。
“我跟你說一個大秘密...”
許大茂神神秘秘的湊近了一些,眼神還看著門外,似乎生怕被人發現。
陳旭一臉認真,至於是不是裝的,那就不好說了。
“其實,棒梗是易中海的種。”
許大茂最終暴露出了他的邪惡想法,見陳旭不回話,他還以為陳旭不信,趕緊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不知道,以前易中海就是個卷毛,和現在棒梗的頭發幾乎一模一樣,但後來棒梗長大後,易中海就去理成了現在的平頭,而且不管是賈東旭還是秦淮茹都不是卷毛,你說,這其中沒有什麼問題,你信麼?”
陳旭內心很是無語,他很想說自己不信。
因為他知道卷毛並不能說明什麼,人類的基因裡就有卷毛的特征,不管是誰,都有可能頭發變成卷毛,這是返祖的一種表現,跟易中海和棒梗沒半毛錢關係...
但麵對看著他一臉期待的許大茂,陳旭還是表示你猜測的有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