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景:“……嫁接。”
無語不會消失,隻會蔓延。
除了不諳世事的騶吾仍在活蹦亂跳外,其餘眾人都被巨大的無語籠罩。
縈風覺得,孟流景這個人,腦子也正常不到哪去。
“當當不是說要烤魚嗎?”裴清光打破沉默。
“我去捉魚!”當扈被掌櫃點了名,興奮地抖著胡須朝水麵飛去。
白虎化成人形自告奮勇“那我去把剛才的柴抱過來。”
裴清光和縈風對視一眼,緩緩扭頭看向身旁的樹。
裴清光:“在這烤魚對二舅來說是不是有點冒犯?”
縈風:“我覺得有點。”
一陣風輕輕拂過,眼前的樹微微晃動,劈頭蓋臉落下一堆枯枝,砸在裴清光和縈風的麵前。
孟流景被這景象逗樂,笑嘻嘻上前對著樹拱手:“多謝二舅。”
裴清光和縈風不約而同對著樹雙手合十,默默低頭禱告。
裴清光&縈風:作孽啊……
最後還是在二舅身邊吃上了烤魚,孟流景邊吃邊對著二舅道謝,裴清光在一旁看著麵無表情的縈風,終於忍無可忍伸手捂住了孟流景的嘴。
孟流景後仰著想要躲開,卻突然頓住,眼神直勾勾看向遠處。
裴清光順著孟流景的視線看去,也不由一怔。
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茅草屋,一個披頭散發,身穿麻布衣的男人正站在屋門口望著酒館眾人所在的方向。
縈風也注意到這個奇怪的人,下意識擋在了白虎身前,白虎不明事態,抖著頭頂的耳朵好奇地抬頭望向縈風。
“附近的村民都生活在山腳下的鎮子裡,山裡怎麼還會有人居住啊?”當扈疑惑開口。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