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流景絞儘腦汁想搞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做夢的時候,窗外忽然傳來一陣馬嘯,將他拉回了現實。
裴清光在外麵等了許久都不見孟流景人影,乾脆牽了馬到他窗邊,兩匹馬也是懂事的,仰起脖子就對著屋裡叫了起來。
孟流景火速換了衣服衝出門,兩匹馬立刻安靜了下來,頭碰頭沉默地看著腳下。
前廳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裴清光立刻翻身上馬,騎著一匹馬率先從後門跑了出去,沒多久身後就傳來另一匹馬的腳步聲,孟流景騎在馬背上麵色不善。
“被縈風罵了?”裴清光笑著回頭。
“我說你怎麼跑的那麼快,合著是料到會有這一遭。”孟流景撇開臉不願看向裴清光。
“馬叫多擾民啊,縈風不生氣才怪。”
“那你還讓它們叫?”
“那不是你一直沒出來嘛。”
孟流景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裴清光勒住馬放慢了腳步,和孟流景並肩前行。
“彆生氣了,跟你說個好玩的事。”
孟流景扭過頭不看裴清光。
“你真的不聽?”裴清光伸手扯了扯孟流景的衣袖。
孟流景用力將袖子抽出,仍不願理會裴清光。
“好吧,那你扶穩坐好。”裴清光見身邊人還是一副等人來哄的傲嬌模樣,遺憾地搖了搖頭,探身拉著孟流景的手牢牢握住他身前的韁繩,才直起身狠狠夾了一下自己身下的馬腹,馬兒得了令便飛速朝前跑起來,跑著跑著竟四腳離地,朝天空的方向飛了起來。
孟流景未曾設防,隻能牢牢抓住韁繩任由自己身下的馬跟著裴清光所騎的馬飛了起來,並在心裡默默重新定義了“飛奔”二字的含義。
耳邊儘是破風聲,眼睛幾乎睜不開,就在孟流景忍無可忍準備下馬自己飛的時候,馬兒紛紛降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