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光走到高台邊向下望去,果然看見不少士兵的手腕和鎖骨處都有鞭傷的疤痕。
“可這也太變態了,參軍是為了保家衛國,又不是為了做他的奴隸。”裴清光不忿。
“他之所以會選擇牛娃附身,興許就是看上了牛娃在朝為官的身份。”孟流景倒是見怪不怪,妖是世上最貪婪自私的東西,他們絕不會做無意義的事。
受刑的五人中終於有人忍不住,朝著平南王跪拜下去,顫聲道:“小的知錯。”
平南王挑了挑眉,小將們停下了動作,平南王將懷中的女子朝地麵一推,慢悠悠走到告饒之人麵前,居高臨下看向他:“錯在何處。”
“小的、小的……”那人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隻是將頭埋得更低了些。
平南王大笑兩聲,拔出腰間的長劍抵在那人的下巴上,“本將軍說你有錯你就是有錯,不需要原因,知道嗎?”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平南王不屑地移開劍,對著那人身後的小將命令道:“把他帶下去好生照顧,等傷好了就跟著你們一起訓練。”
告饒之人被帶了下去,平南王厭惡地看了一眼其他人,長劍一揮便砍掉了其中一人的頭顱,又有受刑之人想要告饒,但身後的小將沒有給他機會,拔劍將他刺了個對穿,當場便喪了命。
孟流景扭頭看向被帶下去的最先告饒的那人,冷哼一聲:“有骨氣的死好過沒骨氣的活,反正沒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