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光聽了這話也不再糾結,從櫃台下拎了壇酒就走到了孟流景麵前。
“來吃點?”孟流景夾了一筷子醬肉抬頭看向裴清光。
裴清光坐在孟流景對麵倒了兩杯酒,順嘴問道:“今天下葬情況怎麼樣啊?”
“是個風水寶地,以後我也可以埋那,”孟流景自覺地拿起一杯酒喝了口,“這個還挺好喝,是新酒嗎?”
“梅子酒,縈風做梅漿的時候順手做的,”裴清光也喝了口,滿意地點點頭,“我突然覺得止戈未來的生活有點太忙了,又要給他主人們守墓,還要照顧縈風的本體,未來還要給咱倆守墓。”
“你也要埋那邊?”孟流景疑惑地停下了筷子。
裴清光順手夾走了孟流景麵前的最後一塊醬肉,笑道:“昨天縈風給我安排的,我尋思也不錯。”
孟流景對著空盤咬牙切齒:“能和掌櫃的並骨,真是三生有幸啊。”
“誰要和你並骨啊,”裴清光嫌棄地撇了撇嘴角,“這兩天怎麼一個個都愛說些喪氣話,晚上得讓縈風燒個火盆去去晦氣了。”
孟流景嘿嘿一樂,扭頭朝著縈風喊道:“再上一碟醬肉,記掌櫃的賬上。”
裴清光也任他胡鬨,擺了擺手讓縈風去後廚拿肉來,可縈風前腳剛走,酒館就來了一位瘦如麻杆的客人。
縈風不在,裴清光隻好笑著迎上去,“歡迎光臨,您想來點什麼?”
客人對著菜單看了半晌,指向了菜單第一行最顯眼的“裴記酒館”四個字。
裴清光將疑惑掩去,笑道:“您是想喝點酒?”
客人點了點頭,從袖中掏出一個銀元寶放在櫃台上。孟流景原本在一旁看戲,見到銀錠後立刻衝上前來,諂媚道:“那我給您上個套餐怎麼樣?”
客人又點了點頭,轉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