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光落在孟流景身旁,孟流景笑嘻嘻抬了抬手,調侃道:“看來你今兒騎的馬不是很想上工啊。”
“明明是你太快,”裴清光探身摸了摸孟流景的馬,“馬都快被你跑死了,我在後麵一路追都追不上。”
“這不是想著怎麼接近絲璿想入迷了嘛,”孟流景胡亂扯了個借口掩飾失態的自己,“快到城門落鎖的時間了,走吧。”
裴清光無奈地歎息一聲,調轉馬頭朝城門的方向走去。
酒館裡,當扈照常在前廳忙著招待客人,裴清光和孟流景將馬停在酒館正門前,當扈興高采烈撲上前,高聲招呼道:“掌櫃的!”
裴清光朝當扈笑了笑,腳步不停地急匆匆朝後院走去,孟流景跟在裴清光身後邊走邊朝當扈指著自己的鼻子,試圖暗示他也跟自己打個招呼。
當扈隻是看了孟流景一眼,斂了笑意轉身招呼客人去了。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打斷了後院裡縈風和方霄決的對話,縈風扭頭朝聲音的來處看去,不由一怔:“這是怎麼了?”
裴清光看到方霄決後也是一愣,疑惑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從鐘吾到京都,朝廷的信使都要跑上三五天。
“我……”方霄決不擅長說謊,看了縈風一眼後就低下了頭不再吭聲。
“我讓當扈把他帶回來的,”縈風避重就輕,“倒是你們,急匆匆的做什麼?”
裴清光的視線還在方霄決和縈風之間來回打量,孟流景生怕被看出端倪,忙開口吸引裴清光的注意:“楊路塵跑了,現在白老翁去追了,我們回來計劃一下絲璿的事,必須要速戰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