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遠遠看著還沒發現,直到今日此刻與她接觸一番,孟流景才發現這絲璿似乎對自己的身體並不十分熟練,不經意所表現出來的行為習慣都像未開化的蛇,而非一個人類。
推開房門,絲璿抬手指了指房間正中的一套紅木桌椅,孟流景聽話地坐在桌邊,絲璿端了盞茶放在桌邊,探身推向孟流景,衣衫下的春光若隱若現,孟流景隻得轉了視線,直勾勾盯著桌上的茶杯。
絲璿輕笑一聲,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雲景。”孟流景神色自然,在他看來這並不是騙人,隻不過是把他的兩個名字巧妙結合了一下而已。
“雲景公子的妖氣不凡,想來應是修行了許久。”絲璿斜坐在孟流景對麵,單手托腮靠在桌邊,極力露出自己修長的脖頸和雪白的肌膚。
“那姑娘呢?”孟流景反問。
絲璿眨了眨眼,眉眼間滿是嬌媚與風情,柔聲道:“奴家絲璿,不過是一隻修行了八百年的蛇妖而已。”
孟流景端起茶杯輕嗅,一臉滿足地閉上了眼,感慨道:“好茶。”
茶和妖,都是好茶。
絲璿沒聽出孟流景的弦外之音,畢竟在她心裡,眼前之人早已是她的囊中之物。
孟流景慢悠悠睜開眼,抿了一口茶,問道:“姑娘修行多年可曾婚配?”
“不曾,”絲璿滿臉羞澀,說得毫不猶豫,“公子也看見了,這山中少有妖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