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鎮定道：“做、做什麼？”
邵天撓撓頭，“害，你彆緊張，我、我是來跟你和解的。”
宋錦末愣了愣。
邵天以為他不接受，又說：“好吧，我其實是跟你道歉來的。”
宋錦末驚訝，“你不是來找我算賬的嗎？”
邵天：“？”
“我找你算什麼賬？”
宋錦末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剛剛揍了你一頓呀......”
邵天：“......”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揍人’能力和你罵人的天賦堪稱一絕。”
宋錦末想到徐知也曾經對他說過類似的話，他深刻反省，像是做錯了事一般，微微垂眸，“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使用暴力，也儘量不那樣罵人了。”
邵天愣了好一會兒，才從宋錦末眼中分辨出對方是真的在為自己的“粗魯”道歉。
他撩開額頭上的劉海，湊上前去，“這個，你看到什麼了嗎？”
宋錦末仔細看了看，“光滑飽滿，皮膚狀態很好。”
邵天：“......我是不是還得跟你說句謝謝？”
宋錦末：“不、不客氣？”
邵天一拍腦門，似乎是認命，“算了。”
他深吸一口氣，“我的意思是，你這叫揍人嗎？連個痕跡都沒留下？啊？”
“還有你那貧乏到可憐的詞彙量。”
“誰家罵人是罵壞兔子的？你覺得這個詞算是什麼侮辱性很大的詞嗎？”
宋錦末默默點頭，神情認真，“算。”
要是有人罵他笨、罵他壞，他肯定很難過。
邵天再次折戟。
“我他喵的，那你罵人不行，打人能不能硬氣點？”
“你就是一巴掌扇我臉上或者揍我鼻子都比你那一指彈厲害！”
宋錦末看著自己纖細的手掌，又看看邵天的臉，表情複雜，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種要求，“剛剛，是沒讓你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