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末從沒有動搖過自己的決心，隻是這份決定所承擔的重量，讓他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輕撫過他的發間，嗓音低啞，“你害怕失敗嗎？”
宋錦末沉默了一下，點點頭，又搖頭，“害怕，但是不去做好像更糟糕。”
顧塵寰垂眸，眼底漾著無限柔情，“那就去做，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陪你。”
宋錦末用力抱緊了他，露出一雙毛茸茸的兔耳朵，“哥哥，你摸摸我的耳朵。”
顧塵寰依言，很輕地在他耳朵上拂過，又低頭親了親他的兔耳朵。
宋錦末在這樣靜謐的溫柔中，漸漸放鬆下來。
美食街很嘈雜，到處都是煙霧繚繞，各種小吃，油炸的、燉煮的、煎炒的，香味溢滿整條街。
這裡不如高檔餐廳那麼寬敞潔淨，擠滿了各色的人。
他們衣著隨意，有男有女，基本都是三三兩兩或是成群坐在一起，笑容歡快豪爽。
大多攤販隻支著一個小帳篷，亦或是一個小車，就形成了一個簡易廚房，做出來的東西卻十分美味。
宋錦末猛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他和顧塵寰一起穿過擾攘人群，走到一家火鍋店前，轉頭對後者道：“我想吃這個。”
顧塵寰笑道：“好。”
店裡服務員出來招呼他們，裡頭已經坐滿了人，隻能坐在外頭的小帳篷裡。
宋錦末自然沒意見，顧塵寰看到板凳是長條的木板凳，怕宋錦末覺得冷，想脫了外套給他墊一下，被宋錦末拉著胳膊坐了下來。
“沒關係啦，”宋錦末幫他把解開的扣子係好，“哥哥坐我身邊就不覺得冷了。”
兩人在桌前坐下，服務員便把鍋底端上來。
一半是熱辣辣的鍋底，一半是鮮美的菌湯。
宋錦末從前也不太能吃辣，後來發現這樣就有很多美食吃不了，於是也慢慢接受了吃辣，一般的辣度完全沒問題。
顧塵寰在桌上看了一圈，有些疑惑，“請問，菜單在哪裡？”
服務員低頭在煤氣罐上給他打火，聞言笑道：“沒有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