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末咬唇，臉紅得滴血。
一開始巴不得他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但是被顧塵寰這麼直白戳穿，他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孟浪了，都有些不像原來的自己了。
不過AO生理上本來就很契合，結成伴侶後，加上標記影響，隻會更渴望和對方親密接觸。
之前壞人都讓顧塵寰做了，宋錦末倒是被喂得飽飽的，自然不會主動提，還能耍耍小性子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對Alpha指指點點。
沒想到現在對方卻這麼能忍，這讓小兔子感到一絲焦慮，又因為顧塵寰的拒絕傷心。
儘管他知道哥哥說得很有道理。
“哥哥，我現在是不是像隻壞兔子......”
小兔子傷心地垂下耳朵，眼眶紅通通的。
他生怕自己在顧塵寰眼前變成了不知廉恥的模樣。
顧塵寰失笑，抵住他的額頭親了親，“怎麼會？這是人之常情，要這麼說，那我以前豈不是罪大惡極了？”
宋錦末現在心思很敏感，喜歡胡思亂想，也有點愛哭，這是沒辦法控製的事情。
顧塵寰在宋錦末回來後就認真學習過這方麵的知識，也做好了會好好照顧他的準備。
不過就算是他不知道，也肯定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對宋錦末生氣，他對愛人永遠有足夠多的耐心。
宋錦末半是委屈半是抱怨道：“那你現在是改過自新了嗎？”
顧塵寰抿唇，握住他的手順勢帶了過來，一句話都沒說，意思不言而喻。
宋錦末手心微顫，像是被燙到一般。
後知後覺好像被顧塵寰戲弄了，他有些懊惱，又有點害羞。
顧塵寰這個精神勁兒，證明他不是“改過自新”，而是一直在克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