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不怕生，隻要是她覺得氣味舒服的大人，都給抱。
小書有點緊張，一直縮在顧塵寰懷裡，小拳頭緊握。
顧塵寰釋放信息素安撫著他，孩子們雖然沒有分化，但是能嗅到親人之間獨特的氣味。
研究員們發現今天的老板耐心格外好，隻要不是過分的問題，基本上都會回答。
“嗯，小書性子很乖，也不輕易哭鬨，很好哄。”
“小瑜比較活潑，喜歡探索新事物，學東西很快。”
宋錦末聽到同事告訴他顧塵寰帶孩子來了之後下樓來，就看到這一幕。
“我愛人說每個人情況不同，普遍會在六到十歲左右會分化。”
“什麼性彆都很好。”
“......”
宋錦末一開始還以為是同事們纏著他問東問西，後來明顯瞧見顧塵寰微揚的唇角，代表他很愉悅。
而且他說那些話，乍聽沒什麼，可宋錦末多了解他。
他肯跟外人說這麼多，首先是他自己願意。
而且他怎麼聽著對方話裡好像隱隱有種炫耀的感覺？
宋錦末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