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如果你和諸伏方便的話,過段時間我們一起再去看一次萩原吧?”
降穀零點頭,他知道這也就代表著萩原研二並未像伊達航和鬆田陣平一樣活下來了,想到不在場的另一個人,他抿了下唇:“我找機會問問他。”
他有些焦躁地扣了一下手中的蘋果,站起身:“抱歉,我先出去打個電話。”
伊達活著,鬆田活著,萩原去世,他剛燃起的一抹希望的火苗立即變得岌岌可危,他不知道hiro怎麼樣了,不知道自己的幼馴染是否還活著。
鬆田陣平和伊達航都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伊達航受傷未愈還不能隨意移動,鬆田陣平同伊達航快速交換了個眼神,起身跟上去。
“等一下,你——”
降穀零知道是自己的反應讓那兩人擔心了,但是這種時候他很難冷靜下來,他回頭帶著歉意地笑了一下,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刻,一股附加在門上的力量讓他動作微頓。
外麵有人?
隨著麵前的那扇門被打開,一道陌生的聲音隨之響起——
“喔,有客人?”
降穀零看著近在咫尺的耀眼的年輕人,皺了下眉,他記憶裡並沒有這麼一號人。
他警惕地打量著那個人,腦子裡率先出現的關鍵詞還是隻有那一個——耀眼。
耀眼,站在他麵前的人絕對配得上這個形容詞:金發,金色的瞳孔,睫毛纖細濃密,頭上彆著個墨鏡,口罩遮去了大半張臉,但是仍舊能看出五官精致立體,即使隻是穿著寬鬆的白色T恤衫,也輕而易舉地帶來對視覺最直觀的衝擊。
那是一種帶著攻擊性的美,想不出什麼形容詞,腦子裡第一反應隻想感歎美麗。
但是……這是誰?
如果伊達或者鬆田身邊有這麼一號人,他不可能沒有絲毫印象才對。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鬆田陣平,他一把把門外的人拽進來,警惕地探出頭看了看走廊,而後迅速關上了門。
“你就這麼來的?”
那個年輕人摘下口罩,指了指彆在頭上的墨鏡:“我剛剛有戴墨鏡哦。”
鬆田陣平無語道:“戴不戴墨鏡有區彆嗎?這也算是偽裝嗎?”
“確實,所以剛進醫院就被認出來了哈哈,然後我就拜托那位護士小姐一定要幫我保密,她還好心地帶著我走員工通道過來找你們!”
鬆田陣平:“……”
“你彆不高興嘛,我就是想來探望一下航哥,那我下次戴眼鏡?”
那個年輕人一本正經地在臉上比劃了一下:“電視劇裡不都那麼演嘛,隻要戴上眼鏡,就沒人能認出主角了。”
“其實我還買了水果,但是身上沒什麼好感謝那位好心的護士小姐的,我就把水果送給她了……不過還有花!”
伊達航顯然和那個年輕人也很熟悉,笑著說:“很好看的花!太感謝了!”
直到這時降穀零才反應過來那個年輕人的懷裡竟然還抱著一束花,那張臉太過引人注目,他一時間竟然沒能注意到那束花的存在。
降穀零遲疑道:“這位是……”
鬆田陣平剛要開口介紹,就被一旁的當事人搶先開口:“你好,我叫鬆田零零一,是陣平的哥哥!”
“哥哥?!”降穀零有點發懵,看了一眼旁邊的鬆田陣平,他沒記錯的話,鬆田明明是獨生子才對。
而且無論怎麼看,就算是兄弟,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