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就被某個金毛插隊的工藤新一“嘖”了一聲,莫名有點不爽,忍不住催促起來:“小蘭,目暮警官還在等我們吧。”
“對哦……”毛利蘭微微鞠躬,笑著說:“你的下部影片就快上映了吧,新電影我也會去看的!請繼續加油!”
“這是我的榮幸!感謝支持!”
直到那兩人走出這條走廊,明日見零零一依稀還能聽到那個男生追問“什麼啊你見過他嗎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他認識的”一類的話,他歪了歪頭。
“閃閃!原來你在這裡啊!”
這道聲音很熟悉,明日見零零一立刻轉身驚喜道:“航哥!”
“鬆田還說你過來了,剛路過機動隊的辦公室沒看到你,我就猜你八成是來樓下了。”
伊達航剛從樓上下來,他隨手攬住少年的肩膀帶著那孩子一起往辦公室裡走,“我們剛剛去處理一樁案子,被一個自稱偵探的少年給幫忙偵破了,聽說那是個高中生,看來我們這些老刑警還得多加把勁,不能被年輕人比下去!”
“高中生偵探……”明日見零零一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剛剛那個穿著帝丹高中校服的身影,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偵探啊。”
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他似乎看過這樣一篇關於某個高中生偵探的報道,所以剛剛才會覺得那個人有點眼熟。
伊達航從桌子下麵搬出一個加大號快遞箱,從裡麵拿出一個袋子,“這是娜塔莉給你和鬆田的特產!”
“哇!!!”
“你喜歡就好!”見那孩子臉上的笑容,伊達航也跟著笑起來,他看了一眼牆上的表,說道:“鬆田出外勤了,應該就快回來了,你先在我這裡待一會兒,如果半個小時之內他沒回來我們就先去附近吃晚飯,邊吃邊等。”
這是很熟悉的流程,明日見零零一點點頭。
他眨了下眼,忽然就想起自己是為什麼跑到搜查一課來了的,他抱著裝滿北海道特產的袋子,抬頭認真問:“航哥,萩原先生是什麼樣的人啊?他好像和陣平的關係很好。”
這個問題有點突兀,伊達航略微有些意外,但是對上那雙金色的眸子,他又覺得會這麼問也很正常。
他想,閃閃那麼在意鬆田,那會對萩原產生好奇也算是合情合理。
有些話閃閃不方便直接問鬆田,問他倒也可以,但是有的話隻能由鬆田自己來說,說到底,有些事本就隻有鬆田自己心裡才最清楚。
自從六年前萩原研二殉職,似乎還從未有人如此直白地提起過那個名字,伊達航歎了口氣,將明日見零零一抱在懷裡的大袋子接過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神色逐漸嚴肅起來。
“萩原和鬆田應該是從小一起長大,後來又一起考進了警校,我認識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形影不離的朋友了,從警校畢業後他們兩個還進入了同一個部門。”
伊達航的話音頓了頓,六年前那份猝不及防得知此事時的震驚和壓抑的情緒仿佛再次浮現出來,他繼續說道:“但是就在畢業那年,萩原在一場任務中犧牲了,當時他們兩個還在打電話,鬆田在樓下親眼看到了那場爆炸發生。”
明日見零零一的情緒大多時候都在未開口前就寫在了臉上,十九歲本就是一個容易叛逆和多愁善感的年紀,注意到那份寫在臉上的若有所思,伊達航的語氣立刻帶上了點溫和:
“彆多想,閃閃,鬆田確實感謝你抓住了那個炸彈犯,但他決定做你的監護人和那件事沒關係,他是因為你本人才會申請做你的監護人的。”
明日見零零一搖搖頭,表示自己沒多想不用擔心,沉吟了一會兒,他又忽然說:“航哥,你覺得我也去考警校怎麼樣?”
“哦?聽起來倒是不錯!鬆田要是知道也會高興的吧!”
“考進警校,未來也和警視廳的大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