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發作過之後,這幾天過去了,也沒有發作的跡象,估計是前天被當發動機,輔助修煉,也消耗了不少,應該能消停一陣了,這也不由得讓趙凡天心裡安心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退了房,去成衣鋪取了訂做的衣服,當場換上,對鏡一照,果然是人靠衣裝,他立即從儒生變作了富二代,好一個風度翩翩的富家子弟,這銀子花的值。
為了掩人耳目,把鐵棍裝進新製成的黑色布袋,提在手裡,雖然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但也沒有辦法。
有了上次扛驢的教訓,這次他也不敢再買腳力代步,萬一正走在路上,烏龜後遺症突然發作,搞出來個什麼“扛驢大俠”的稱號,估計他再沒臉混江湖,以後隻能去山裡當野人了,所以隻好自己拿著了。
也是今天好事都趕在一起了,恰好有一群客商出發去澤州,正在邀請鎮上同路的商人一起去。
因為擔心苗生沒有走遠,趙凡天正發愁該怎麼上路,見有這好事情連忙湊上去,說自己要去澶州訪友,希望可以和商隊一同前往。
領隊的見趙凡天穿的闊綽,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不像歹人,趙凡天又識趣的送上二兩銀子,當作見麵禮,領隊便答應帶他一起走。
看在銀子的麵上,他還熱心的給趙凡天介紹了一輛車,那是商隊裡專門拉人的馬車,趙凡天謝過領隊後,又給車夫付了車錢,這才心滿意足的上了那輛馬車。
因為這馬車是兩匹馬拉的車,所以車廂頗大,相對放了兩條長凳,大約可以坐五六個人,不過這會兒就他一個人,他就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把鐵棍放在凳子下麵,用腳踩住。
不多時,車廂裡就陸陸續續上來幾個人,趕車的車把式把車簾放下,一聲鞭響,車隊出發離開了這長山鎮。
趙凡天因為心裡始終放不下苗生的事情,所以上車就閉上眼睛打盹,不想節外生枝。
可隨著車隊出發,車上有人卻不甘寂寞,開始主動和車上的人打招呼,他介紹自己叫周山,剛考中秀才,準備來年去西安參加省試。
這周山聲音又尖又細,吵得趙凡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