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林裡走好一會兒,趙凡天被牽進竹林深處,一座竹子搭建的閣樓前,直到此時,那胡六才放開的他脖子上的鞭子。
趙凡天大口喘著氣,用兩手捂著自己的脖子,抬頭看那閣樓,隻見閣樓上方懸掛著一塊木牌,上麵用黑筆寫著“善惡堂”三個字。
大門敞開,可以看到裡麵無桌無凳,除了地上的兩隻蒲團,再沒有什麼擺設,隻是靠牆立了一扇琉璃屏風,似乎後麵還有一個房間,隻是從正麵看不到後麵的情形。
趙凡天正觀察著竹屋,身後的胡三用力一推,就把他推進了房子,而那門仿佛有人操控一般,竟然自己就合上了。
趙凡天不由感覺背後發涼,這場景,讓他有種身處港式恐怖片的感覺,他小心的向前挪動了一下,手腳上的鐐銬發出嘩啦一聲,在這寂靜的竹屋裡顯得格外清晰。
俗話說,恐怖片的最高境界,就是讓觀眾自行腦補,趙凡天現在就在瘋狂腦補中,本來落到青丘一族就已經讓他精神高度緊張,現在又一個人被關在這個屋子裡。
畢竟之前,聽那幾個狐狸精說過,把他帶到這裡,是要專程提審他的,他也早有心理準備,如果真要是進來,就直接上小皮鞭、蠟燭、辣椒水這些東西,反而容易接受一點,然而,未知的恐懼往往讓人更加絕望。
趙凡天被一個人晾在原地,腦子裡不斷腦補著滿清十大酷刑、電鋸殺人魔這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就在他的神經已經崩到極限的時候,突然屏風後麵一個魅惑的聲音傳出來,竟能聽到那個人的驚喜,隻聽那個人似乎在問話,又像自言自語的說道:“咦,怎麼是你?不對,他額頭上沒有這道豎紋,你叫什麼名字?”。
趙凡天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不輕,但同時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總比被人晾著強。
他輕咳了一聲,說道:“我姓趙,名叫趙,趙,名字忘了。”,趙凡天把要吐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