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手裡的睚眥寶刀,用刀背向上一磕,頭頂的大刀一下就被崩飛出去,正好插在了橫梁上。
此時,他左腿抬起,用小腿的迎麵骨,硬碰硬的掃在木棍上,啪的一聲,竟然硬生生將棗木做的棍子從中間踢折。
使棍那人,受不住這力道,仰麵摔倒在地上,手裡剩下那半截棍子也脫手飛了出去。
這也就是電光火石間的事情,使刀那個長隨捂著流血的虎口,轉身就想跑,趙凡天搶前一步,一刀正劈在這個長隨的肩膀上。
睚眥果然鋒利無比,他幾乎沒有感覺什麼阻力,那個長隨就被斜著切成兩片,倒在地上,內臟混合著鮮血流了一地。
倒在地上的衙役掙紮著想爬起來,趙凡天隨手一刀戳進他的胸口,用力一攪,一聲慘叫,那個衙役立時停止了掙紮。
趙凡天環顧了一眼內堂,見除了這兩個偷襲的家夥,再沒有旁人,而後窗似乎被人打開了。
他沒有猶豫,一拳將整扇窗戶打飛,人便跟著跳了出去。
到了後花園,隻見牆邊豎著一架木梯,兩個長隨正吃力的托著那個胖子向上爬,梯子下方還站著那個瘦猴縣令,以及一個身穿長衫的老者。
一襲白衣已被鮮血染出朵朵桃花,見趙凡天從窗子跳出來,牆下的幾人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
那個剛才還像頭豬一樣,被人托舉的胖子,一見趙凡天,媽呀!大叫一聲,如同打了興奮劑,手腳並用,眼看就要爬上牆頭。
趙凡天怎會讓他逃走,雙腿發力向前一躍,右腳便踩上扶梯那個長隨的頭頂,借力向上跳去,飛起一丈多高,上半身已經與牆頭齊平。
手裡的睚眥對著那肥豬的後頸一揮,一顆鬥大的頭顱就飛出了牆外,那胖子身體卻還保持向上攀爬的姿勢。
定了片刻,才從腔子裡噴出幾尺高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