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人不過是個莽夫,不足為懼,今日即使趙大力有三頭六臂,被一百多上過戰場的老卒圍攻,也難逃一死。
我等就在此耐心等待即可,最好能活捉此人,也好問清另一個刺客下落,斬草除根,去掉劉督帥一塊心病。”。
身後一個身穿重甲的五短身材漢子哼了一聲,不悅道:“鄧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笑麵閻羅車小五,比不過那寇飛行嗎?
劉大帥,末將請令,我這就上去與那一吊俠較量一番,勢必將此人生擒交予大帥。”。
那鄧通看著車小五,麵帶嘲諷,甩了一下手裡的拂塵,還想說些什麼,白發老者卻擺手製止了他。
他笑著轉頭,對車小五說道:“車壯士不必多想,鄧仙師也不是這意思,隻是惋惜寇飛行罷了。
你們都是要跟隨本帥成就大事的人,切不可因為一點口舌之爭,就失了和氣,那晚會使飛劍的刺客還未現身,本帥還要依仗你們保護,不可意氣行事。”。
這白發老者雖然語氣和善,但話鋒卻隱含不容置疑的態度,鄧通和車小五果然不敢再作聲,隻是車小五依舊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鄧通,手裡緊握著銅鏈,顯然餘怒未消。
但隻這一會兒,教軍場上的形勢卻已然發生了變化,圍殺趙凡天的士卒不知為何,竟然向後退去,後方觀戰的眾人正在疑惑,難道是那一吊俠已經伏誅了嗎?
突然從人堆中傳出雷霆般的一聲大吼:“跑個錘子,剛才不是還拿小刀戳老子嗎?戳的過癮不?看我不捶死你們這些鱉孫。”。
聲音傳到後方,幾人不禁臉色大變,這一吊俠這麼生猛,竟然殺出來了。
就在他們麵麵相覷的時候,教軍場上的士兵已開始四散奔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