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唯有靠裝逼強撐著場麵,才能博取一線生機。
終於再走百十步,就可以出城了,趙凡天雖是麵色如常,但渾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浸透。
唯有那書呆子不知此行的危險,不但悠哉遊哉的跟在趙凡天身後,還有閒心在心裡評判趙凡天和典韋,到底誰更厲害。
趙凡天遠遠地望著那座越來越近的城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快到目的地了!”。
然而,就在他繼續前行的時候,突然間,從城牆上走下來百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
這些士兵迅速列好隊,整齊地站立在城門口,擋住了趙凡天和郎玉柱的去路。
與此同時,城頭上還有幾十個手持弓箭的弓手探出身來,他們張弓搭箭,瞄準著下方的趙凡天和郎玉柱。
隻要有一絲風吹草動,或者接到上頭的命令,這些弓手們便會毫不猶豫地鬆開弓弦,將無數箭矢如雨點般射向他們二人。
到那時,趙凡天和郎玉柱恐怕就會被亂箭射成刺蝟。
麵對如此嚴峻的局勢,趙凡天的心跳不禁加速起來。他瞪大眼睛,緊盯著那些虎視眈眈的士兵和弓手,額頭上也漸漸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此刻,他知道,稍有不慎,便可能丟掉性命。
也算經曆過大風大浪,趙凡天知道此時萬萬不可露怯,一旦被對方發現自己慫了,那必然就是一場死局。
趙凡天停住腳步,單手提起史縣令,用那胖子擋在身前,拿刀架在“屎一身”的脖子上,大聲對城門口的士兵高聲喊道:“都給我滾開!
我數十個數,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我就砍了這狗官的腦袋!
到時候朝廷追究下來,知道這狗官是被你們這些王八犢子逼死的,今天在場的各位都得去衙門吃窩頭,帶頭動手的,全家都得給這狗官陪葬。”。
趙凡天的威脅立竿見影,畢竟誰也不願拿全家老小的命,去賭這位爺不會動手。
城門上下的官兵頓時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