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趙凡天當初可是在扔磚頭上下過苦功的,他的磚頭準頭好,力量足,僅僅七八磚下去,那座大陣就被砸的千瘡百孔,四麵漏風。
四個老道那就更慘了,哪裡還守得住什麼方位,抱著腦袋在大陣中狼奔豕突,隻恨爹媽少生兩條腿,嗷嗷直叫,躲避天上飛來的磚頭雨。
不是老道有鋼,不想逃出去,關鍵是陣旗被砸壞太多,陣法早已亂了,即使他們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出口,再加上要躲避天上的磚頭,根本跑不出來啊!
自從濮州一戰後,趙凡天好久沒有扔的這麼過癮了,一時砸的嗨了,就沒收住手,直到手邊再無磚頭可扔,這才遺憾的拍拍手上的塵土,站直身體,等那四個老頭從大陣裡出來。
過了許久,才見四個老道互相攙扶著從陣法裡跌跌撞撞地走出來。
那樣子,就彆提多狼狽了,一個個鼻青臉腫,衣衫襤褸,原本仙風道骨的模樣蕩然無存。
四個老道,人人帶傷,個個掛彩,尤其是千機老道,因為趙凡天特彆照顧他,多招呼了幾磚,更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被兩個師弟架著,才勉強走了出來。
千機老道頭上的九梁道冠已經被砸變形,斜斜的吊在太陽穴上,被削了一腦袋大包,兩隻眼睛腫成了一條縫,估計看路有些費勁了。
不止如此,兩筒鼻血還止不住的往下淌,原本一張四方大臉,硬生生被磚頭改造成圓乎乎的蘋果臉,倒是富態了不少。
千機老道見到垂手站立的趙凡天,吃力的抬起頭,用手指著他,吸了吸鼻子,顫顫巍巍的說道:“年輕人,不講規矩,明明是陣法高手,卻不說,看來是有備而來,來騙,來偷襲,我六七十歲的老師兄,這好嗎?這不好,我勸,師弟好自為之,好好反思,以後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小聰明啊!”。
攙著他的那位紅臉師兄顯然心中不忿,也出口道:“都說術高莫用,我們幾位師兄隻不過想和小師弟切磋一下,誰想你竟下此毒手,將我等幾人打成這般模樣!待我等傷號後,一定要到師父那裡說上一說,讓師父好好評評理。”。
那個三角眼老道明顯圓滑的多,生怕這二位惹惱小師弟,再拿磚頭削他們,急忙一扯紅臉老道,對趙凡天說道:“師弟,今日勝負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