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端起桌上的酒壺,站了起來,走到夥計身邊說道:“真是麻煩小二哥了,看你這般辛苦,這壺酒就給你喝吧。”。
那夥計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趕忙擺手道:“不敢不敢,這都是我該做的事情,怎好厚著臉皮喝公子的酒?
再說,這酒也不便宜,也不是我這種人喝得起的,公子自飲便是”。
一旁的大貓早已耐不住性子,呼的一下站起身,從趙凡天手裡奪下酒壺,一把就將夥計的腮幫捏住,舉起酒壺就灌了進去。
嘴裡還罵著:“我們家公子讓你喝酒,是賞你臉,你就乖乖的喝,哪來的這麼多屁話。”。
夥計拚命掙紮,但他怎是大貓的對手,大貓一手卡住他的脖子,一手捏著酒壺對著他的嘴猛灌,嗆得他眼淚鼻涕直流,酒水順著嘴角往下淌。
大貓實在,將一壺酒灌進了夥計的肚子裡,直到再倒不出一滴酒,這才放開那夥計,將手裡的酒壺扔在地上。
夥計喝過酒後,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捂著喉嚨,轉身就朝後廚跑去。
可他還沒跑出兩步,就摔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痛苦的嘶吼著。
而隨著那他在地上掙紮,隻見那夥計原本還算清秀的臉上,一根根黑色的硬毛像鋼針般地鑽了出來,原本正常的耳朵也越來越長,越來越尖。
與此同時,他的四肢骨骼開始哢哢作響,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拉長,不一會兒,這夥計竟然變成了一頭黑色的毛驢。
趙凡天也被眼前的景象驚掉下巴了,小狐狸將桌上的飯菜掃在地上,他就知道這些酒菜有問題,他本以為是遇到了黑店,被人下了蒙汗藥。
他之前著過道,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但萬萬沒想到,這藥竟能將人變成一頭畜生。
趙凡天回頭看了看那桌牲口販子,頓時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他冷笑著瞅著地上趴著的毛驢,大聲對那幾個牲口販子說道:“這裡有一頭毛驢,你們看看能值多少錢?不如就賣給你們好了。”
那個牲口販子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他身材如同麻杆般瘦削,一雙細小的眼睛裡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一道猙獰的刀疤從左眉骨一直延伸到下巴,幾乎將整張臉都劈成了兩半。
他皮笑肉不笑地衝趙凡天拱了拱手,解下腰間的皮鞭,握在粗糙的大手中,對趙凡天說道:“這種沒用的畜生隻配下湯鍋,一文不值。”,說完,手裡的皮鞭空甩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鞭響。
聽到鞭響,地上趴著的那頭毛驢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徑自跑到了那個漢子身邊,乞求的望著那漢子,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那個牲口販子得意的望著趙凡天說道:“這位公子,你看我說的對不對?這種隻配下湯鍋的廢物,怎麼配的上公子這種人物呢?
如果是公子家的牲口,有人可是出了一千兩銀子的高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