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又有一名暴徒慘叫,他被睚眥被攔腰斬斷。
他的軀體斷成兩截,下半身還嵌在馬鞍上,上半身卻已然掉在地上,鮮血從他腰部斷裂處噴湧而出,染紅了身下的馬匹。
那人一時不得死,痛苦地翻滾、掙紮著,發出淒慘的哀嚎聲,令人毛骨悚然。
趙凡天知道,想要震懾住其他人,必須采用最血腥的殺戮方式,才能讓這些人膽寒,因此下手毫不留情。
他揮舞著寶刀,繼續向著其他人砍去,刀光閃爍之處,血花四濺,敵人紛紛倒地。
趙凡天共計揮出十一刀,美意刀,都收取一條性命,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拖延殺戮的腳步,
轉眼間,隻餘十一匹無主的戰馬站在原地瑟瑟發抖,它們雖然隻是未開智的牲畜,但對盜驪和她背上的那個人的恐懼,讓他們絲毫不敢有動作。
殘破的肢體扭曲著堆疊在一起,依稀可以辨認出那是它們的主人,城門附近的土地被染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彌漫在空氣中,揮之不去。
殺了這十一人,趙凡天環視四周,仿佛隻是踩死了幾隻螞蟻一般,隨意地揮了揮手中的長刀,將刀鋒上的血珠甩落在地上。
他的語氣淡漠得令人心寒:“城外的山賊我不知道會不會救你們,但我知道,在他們進城前,我能把你們全殺光!”
“現在給你們兩條路,第一,就是放下兵器投降,或許還能留下一條命;
第二,就是拿起手上的刀劍,和這幾個好漢一樣,跟我拚一場。”
趙凡天見有人四下張望,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當然了,有些人如果認為可以跑得過我這匹馬,也可以試一試!”
那些暴徒簡直絕望了,能跑過你那匹怪馬?開什麼玩笑,剛才大家又不是沒看到,那些死去的人,一多半是因為趙凡天馬快,壓根就沒反應過來。
讓他們和這畜生比速度,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啊!做人不帶這麼缺德的。
就在這時,一名家奴麵容扭曲,突然舉起手中的長槍,大喊道:“你這魔頭,報效家主,就在此刻,我跟你拚了!”,策馬向趙凡天衝了過去。
趙凡天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不躲不閃,待長槍刺來,伸手抓住槍杆,順勢將那家仆連人帶槍從馬上掄起,摔到地上。
那家仆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眼尖的是活不久了。
趙凡天也不看那人,對其他人冷笑道:“這種忠義之士,想死,我肯定要成全他,怎麼能讓他不死呢?”
說完,便縱馬走到那人身邊,伸手一拍盜驪馬頸,盜驪前蹄高高揚起,在那人的慘叫聲中,馬蹄落下,將地上人的頭顱踩成爛柿子一般。
這殘暴的行為,徹底將對麵那些人的意誌擊碎了,這尼瑪還是人嗎,死無全屍啊,寧可死在官府刀下,也不想被這人虐殺。
就在這時,趙凡天走到一名家仆麵前,笑眯眯的問道:“你既然不投降,也是條好漢子,我成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