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淮絮一點都不想跟她聊,隻想趕快回房間。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予安吸了吸鼻子又聞到了熟悉的冷香,她無意識的跟柳淮絮搭話:“這幾天我總能聞道一股淡淡的冷香,你聞到了嗎?”
柳淮絮扶著門的手一頓,身體僵硬了起來,下意識的就想伸出手摸向後頸,可想到予安盯著她,楞是沒敢。
冷冷的說了一句:“沒有。”
然後開門直接進了屋子裡。
她有些急,又有些慌,關門的時候有些用力,予安被她反常的舉動嚇了一跳,小聲嘟囔了一句:“沒聞到就沒聞到,怎麼又凶了?”
關上門的柳淮絮沒有她的好心態,急急忙忙的拿出小瓷瓶,又塗抹了些抑製膏。
塗抹完柳淮絮攥緊衣襟,坐在炕上有些惆悵。
從前予安不會這麼安分的在家裡時,她擔心予安又惹什麼禍事。
可現在每日予安都在家裡,她又覺得很是不方便。
忙了幾日都是簡單的拿涼水擦下身子,柳淮絮身上難受的緊,她想洗澡。
可予安就在隔壁,她又是雨露期,實在是不敢。
…
深夜,柳淮絮聽著予安窸窸窣窣洗漱聲音之後,終於鼓起了勇氣,走下地扒著門縫,看著予安進了屋裡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準備再加些柴,燒一些熱水衝洗身子。
可一打開鍋蓋,就看到熱氣騰騰的一鍋水。
心裡有些詫異,眼神看向關著門的屋子,又收了回來。
從前,予安可從來不會想這麼多的。
柳淮絮心裡的異樣感明顯,但她不願意多想。
告訴自己,還是彆抱希望,這可能隻是順便,或者是予安燒水燒多了。
折騰了幾桶水進屋,柳淮絮順心的洗了個熱水澡。
而另一個屋子的予安,從柳淮絮出來就一直注意著動靜。
這幾天她有心留意,柳淮絮從來都是簡單洗漱一下,根本就沒好好洗過澡。
這裡環境差,跟予安從前比不了,可每天乾完活之後渾身膩乎乎不洗澡根本就不舒服,予安不洗根本就睡不著。
她每日都要洗澡,可卻從沒見過柳淮絮洗澡,偶爾聽到細微的聲音也不像是洗澡,應該是簡單的洗漱。
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品出點味來,估計柳淮絮是不好意思。
她生活的世界可沒有什麼乾元和坤澤,就算她性取向為女,但也不會覺得女女之間需要避險避嫌成這樣,公共澡堂她都去過,何況是隔著一個屋子洗澡這種事?
予安沒在意,後來幾天每次洗完都會給柳淮絮留些水,第二天早上都會發現柳淮絮根本沒用。
這下聽到柳淮絮那邊傳來的聲音,予安心安了不少。
她的好意,柳淮絮這也算是領了吧?
彆的不領情,洗澡這事也沒什麼,反正她都是要洗澡,順手的事,就是柳淮絮太緊繃著了。
還是坤澤都這些害羞???
想到坤澤,予安騰的一下從被窩裡坐了起來。
乾元,坤澤,信香?
所以她這幾天總能聞到那似有若無的冷香,其實是柳淮絮的信香吧?
予安想起這個世界的設定,乾元跟坤澤都有雨露期…
那…她撞見柳淮絮往後頸塗抹什麼,大概就是所謂的抑製膏吧?
怪不得她那麼緊張,平日冷冷的哪會想到她被嚇到發抖呢,想到信香雨露期什麼的,予安不免好奇的摸了摸後頸…
柳淮絮那股冷香聞著像薄荷味,那原主…哦,現在是她了。
她的信香是會是什麼呢?
予安努力憑借記憶看看怎麼釋放信息素,可折騰的她都要出汗了,也沒弄出來。
頓時覺得自己無趣,蓋上被子睡覺了。
活乾完了,又洗了熱水澡,予安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比她第一天住在這的時候強太多了,那天火炕燒的熱,可被褥卻是潮的,睡的她渾身難受極了。
現在睡醒抻了下懶腰後,居然還想賴床一會兒。
可聞到淡淡的酒味,讓她疑惑不已。
大清早的怎麼會有酒味?
迷迷糊糊的往外走去,一邊走卻發現這味道越來越淡,好像那味道隻有自己的屋子裡有似的,等她打開門看到柳淮絮陰沉卻又泛紅的臉頰時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這…不會是自己的信香吧?
淡淡的桃花酒味。
柳淮絮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看她的眼神跟防賊似的,身體還有些發虛。
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之後,予安著急的想要解釋清楚:“那個…我…”
“侄孫媳婦,予安在家嗎?”
解釋的話還沒說完,一道略顯老態卻又穩重的聲音卻插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上下連接好像有點標題黨,哈哈。
說揣包子有孩子,還要到文案的親有點說早了…
到文案還要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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