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郵,我近日可聽到一首好詩,聽說是詩會上所作。我可看了,如此宏偉,知郵不愧是你!”
何知郵腳步一頓,臉色古怪的看著他。
“你與齊梓恒是同一課室學習?”
小聞自然一下沒把作詩之人與齊梓恒聯係起來,隻是嫌棄的點點頭。
“他啊,可彆提了,偷我的書稿,還讓文先生抓個正著,那大家可全都看見了。”
何知郵停下腳步,眉頭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他可不信,能寫出如此好作之人連區區一篇書稿都搞不定。
小聞又向來是個愛誇大吹噓自己的。
他搖搖頭,拔腿就走,不願當眾戳穿小聞。
“知郵你還沒說呢,你為何找他?我也好幫你......”
何知郵心下煩悶,看著小聞說道。
“我要回去看書,你彆再跟著我了。還有,桂枝香那首詩,是齊兄所寫。”
何知郵說完這句話就走了,留下小聞一個人半天沒反應過來。
齊兄?哪個齊兄?
齊梓川?知州家的那位少爺?
那首詩還是文先生拿給他看的,說以此寫詩之文采,大可直接入翰林。
當時小聞拍著胸脯說這首詩定然是何知郵所寫,竟然沒想到寫詩之人另有其人。
是齊梓恒那鄉下小子?!
絕對不可能!
小聞甩了甩腦袋,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給丟了出去。
當下又覺得可惜,怎麼之前沒跟齊梓川搞好關係呢......
......
齊梓川這會正跟大家在一塊,剛從望江樓出來,一時間打了好大個噴嚏。
陳丹寧打趣道,“阿川哥,你還好方才沒在公主麵前做這番,不然那豈不是算君前失儀了?”
齊梓川揉了揉鼻子,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