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梓恒搖搖頭。
“不,我是深思熟慮過的。我也不是真的想做官,想科舉,自在就可以了。就跟你們說的那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我何必費儘心思討好彆人去辛苦做那個高個子呢?”
“說不學就不學!”
“就像梁鈺少爺說我經商有道,那我也可以在這方麵闖出我自己的特色來。”
其實這句話說的也沒錯。
不是所有人的最終之路都是做官。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出路。
他們確實不應該強迫他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隻是這意義偏差了啊。
讀書若最終隻為做官,多少人怕是要死在這條道路上。
但依舊那麼多人不辭辛勞的選擇這條路。
就齊梓恒而言,他就沒找到自己讀書的意義。
齊梓川皺眉。
剛想說兩句,梁鈺壓住他,搖了搖頭。
“他如今被自己的偏執繞進去了,他是個聰明人,他會想明白的。”
眾人也隻能就此作罷。
陳丹寧一邊吃飯,一邊觀察著齊梓恒和江夢姑娘。
這會二人像是完全不相熟一般,一句話都沒有講過,好像那日提的事情就是他的幻覺一般。
既然這件事沒有後續,陳丹寧也就在腦袋裡將此事翻篇,沒在大家麵前提起。
上次齊梓恒口出驚人可能也是心情不好......
一轉眼,大雪降下,整個青陽被裹得白茫茫一片。
自糧價和數量被打到合適的價格後,子爐居的盈利也日漸開始由虧轉盈。
盧曉駿的父母二人看著這白紙黑字進賬的數據,每日都笑的合不攏嘴。
連帶著盧曉駿就算大考考得極差都免了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