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夢姑娘此時用紗巾遮著半邊麵容,發髻簡約又不失婉約,手上也抱著那熟悉的橫琴。穿著也與之前在望江樓那種胭脂做派大不相同,而是穿了一身銀灰色的長裙,走起路來裙擺裡麵暗紋流動好像一條銀作的帶子。
如此一看倒真像是某家的大家閨秀。
齊梓恒對於大家的目光自然是忽略不計,而是轉向這場宴會的主人,何知郵。
何知郵此時也走了過來,見到江夢姑娘也並不如眾人一般麵帶嫌棄,他更是一種寵辱不驚的模樣同齊梓恒和身後的江夢姑娘互相見禮。
“到底是哪陣風居然把子恒少爺給請來了。”
齊梓恒眉毛一挑,“不歡迎?”
何知郵立馬搖頭。
“你能來我已是很高興了,彆說兩句待會給你說跑了。”
何知郵這種對他人冷漠對他熱情的態度這些日子也漸漸被他給磨習慣了,二人相處的十分和諧。
齊梓恒無所謂的擺擺手。
“待會跟你談個生意,你待會就知道了。”
都這麼說了,何知郵自然不會一口答應,而是視線在齊梓恒背後的江夢姑娘身上停留片刻。
齊梓恒既然是何知郵的座上賓,自然想坐在哪裡就坐在哪裡,江夢姑娘自然跟在他的身後安靜的一點聲音都不出。
這一落座,立馬就有人上前打招呼。
正經打招呼的也就罷了。
偏有些人愛開那黃腔,對著齊梓恒身邊的江夢姑娘來回掃視。
齊梓恒也是硬氣,都咧著嘴讓這些人麻溜的滾開。
還惹了不少人掃興。
“斯文掃地。”齊梓恒嘟囔一聲。
是來寫詩的還是來看女人的,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