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哭了半天,見沒人幫自己,心裡慌得不行。
白瑾言已經捏開了男人的嘴。
看了一眼,就從袖子裡拿出銀子往男人脖子上紮。
婦人頓時就尖叫了起來,“你個惡毒的小姑娘,紮我官人乾什麼?”
雖然不知道左相府嫡女要做什麼,直覺告訴她不是好事。
白瑾言哪裡會理會。
紮往脖子又往肚子那裡紮。
看著漆黑的銀針。
她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子砒霜味。
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
等她站起來,渾身都是蕭殺之意。
婦人嚇得要往人群裡躲,被青煙直接拽了回來。
白瑾言冷沉著一張臉,眉眼中都是嘲諷,一步步的逼近婦人。
站定在婦人跟前,她冷冷的開口,“這位夫人,你家官人並不是吃了酒樓的菜死的,而是被你下毒害死的!”
“不……不是我,我官人就是吃了酒樓的菜才死的!”婦人尖叫起來,臉色白得跟紙一樣,眼裡都是心虛和害怕。
白瑾言喝了一聲,“不承認也沒事,一會仵作來了一驗便知!”
婦人瞬間就跌坐在地上,哭得鼻子眼淚都出來了。
“殺人啊,左相嫡女以勢欺人!”
“還有沒有天理啊!”
“官人啊,你死得好慘!”
“……”
任憑婦人再如何的賣慘,再無一人敢幫忙。
一個個看向白瑾言的眼神都是震驚的。
這位就是左相府嫡小姐。
不是說從鄉下回來的嗎?
怎麼還懂醫!
也不知道是真懂還是假懂。
看熱鬨的人越發的多了。
店小二們搬了兩張桌子出來。
一盤一盤的燒烤往外端。
兩張桌子都放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