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退了出去。
解毒的湯藥在吃晚飯之前,都給將士們喝下了。
這就導致晚飯他們吃得很少。
不是不想吃,而是吃多少吐多少。
不過軍醫說了,這是正常情況。
等吐乾淨,他們身體就不會有毒素殘留。
是夜。
樹林裡燃起了篝火。
謝墨塵帶著白芊芊,白瑾言以及青煙還有聶老圍坐在一起。
聶老手裡還拿著一壇酒,喝口酒就吃一口雞肉,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享受。
白瑾言看著這個樣子,無語死了。
卻不得不勸。
“師傅,您少喝點,一會又頭疼。”
聶老一臉討好的看著白瑾言,嘿嘿直笑,“就喝這一壇酒,你這丫頭,總管著老夫喝酒。”
雖然話是那麼委屈,可眉眼中都是驕傲。
白瑾言歎了口氣。
師傅就這愛好。
關鍵喝多了就頭痛。
用藥都沒用。
又愛喝。
她這是碰到了才關一關。
等師傅走了,她想管都管不了。
白芊芊看著就笑,將烤好的野兔撕了一個後腿下來,遞給自己大姐姐。
她自己也撕下來一隻兔腿吃了起來。
剩下的半隻兔子,遞給了謝墨塵。
一行人吃著燒烤喝著酒,沒一會兩女就臉紅了起來。
酒是不喝了,燒烤還的吃。
就連白貓也抱著一隻山雞在那啃。
看得聶老一臉的驚訝。
不過在看到其他人臉色很平常,就壓下了心裡的震驚。
伸手指著白貓,笑道:“四丫頭,你這貓有點意思啊!”
吃魚的貓他見過。
吃肉的貓也見過。
但是這抱著山雞的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