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爹,我錯了,我不想死……”
一行人來到宗人府。
不用白青鬆發話,三個太醫就蹲下身子,以此為白辰彥把脈。
三個人臉色都很難看。
其中一人眉頭緊皺,搖了搖頭說:“相爺,公子的情況十分危急,能不能挺過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白青鬆聽了,心又沉了幾分。
“這牢房裡不適合養傷。”那太醫又說了一句。
白青鬆皺著眉頭,最終還是歎了口氣,“本相知道了,這就進宮求皇上。”
他的本意是給白辰彥教訓,而不是把人搞死了。
皇宮。
皇上自然也聽說了白辰彥病重的消息。
是以當白青鬆來求情的時候,大手一會就準許了。
他可不想把左相給逼急了。
雖然知道這白辰彥不是左相的親兒子。
可看左相要保人的架勢,他還是決定放人一馬。
白辰彥還是被帶回了左相府。
對此,不管是白瑾言還是白芊芊都沒太在意。
多個人而已。
而且白辰彥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機會搞事情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白辰彥一直在生死邊緣徘徊。
而左相府一邊忙著白瑾言的婚事,一邊關注著白辰彥的病情,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中,白辰彥的病情有了些許好轉。
他慢慢恢複了意識,當他得知父親為了救他所做的一切,不禁淚流滿麵。
“爹,我以後一定重新做人,不再讓您失望。”白辰彥虛弱地說道。
白青鬆看著他,眼中既有欣慰,也有擔憂:“希望你能記住這次教訓。”
隨著白辰彥病情的穩定,左相府也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白瑾言的婚期臨近,府中充滿了喜悅和期待的氛圍。
大婚當日。
東方的天際才剛泛起魚肚白,左相府就已燈火通明,忙碌一片。
府中的下人們穿梭於各個角落,臉上洋溢著喜氣。